亲昵(2 / 3)

,只留下中间那几件。“应当是这些。”

祝云时一件件大致扫过去,只有几封书信,一块绣着雪映朝霞的精致绣帕,还有一叠临摹抄写的诗句,其上字迹清秀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劲。祝云时认出都是高湘悦亲笔所书,而抄写的内容大多出自诗经,看不出有何特别。她拿起那几封书信,里头要么是相熟的贵女邀着一道出游,要么就是谈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内容看上去再正常不过了,并无任何异样。这是什么意思?

祝云时一头雾水,按着心头的困惑继续往下拆。拆到最后一封时,祝云时神色一顿。

这是最新的一封书信,是游湖前一日写的。而写信的人是一一

林若菡。

祝云时深吸一口气,林若菡从小就和她不对付。只是她一直觉得,她们之间虽然一直互看不顺眼,见面也总是要互呛几句,但这些都是小打小闹,从未下过死手。而这次,林若菌是真的想将她置之死地。

落水若是她指使的,那猛虎也会是她放的吗?采枝看着祝云时逐渐凝重的神色,忍不住问道:“娘娘一一”话刚一出口,就被祝云时警告地瞪了一眼。午后时祝云时对“娘娘”、“太子妃”这个称呼实在是受不了了,让她在私下里莫要再这么唤,但她这两日叫习惯了,连着好几次都没改过口来。采枝悻悻笑了笑,改口道:“郡主。”

“可是有什么头绪?”

祝云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过两日把林若菡叫进宫来吧,就说我要见她。”大

夜逐渐变浓,如刚研出来的浓墨,乌黑地浸染了一整片天空,红霞消散,只余点点星子。晚间又开始飘起小雪,彻底化解白日里的最后一丝温热。东宫书房内,少年背脊笔直,手中握着的狼毫迅疾地在宣纸上写着。雪落无声,房内一片寂静,只偶而有红罗炭燃烧时发出的一声细小的爆破尸□。

这时,房外突然响起了由远及近的咯吱咯吱的踩雪声。谢星照嘴角微扬,随意扯了旁边空白的一张宣纸,将覆满密密麻麻的字迹的宣纸盖了住。

踩雪的声音停了,随之门外传来清甜的声音。“谢星照,你在里面吗?”

“不在。”

门外静了一瞬,下一刻,房门直接被推开。小郡主一脸不悦,微微嘟着嘴抱怨:“就知道骗人。”谢星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不是没被骗到吗?”祝云时瞪他一眼,将兜帽摘了下来,一路而来飘上的一点雪一进暖和的书房便化作了水珠,晶莹饱满。

祝云时不可避免地沾上一点湿润,她扯下绣帕擦了擦。谢星照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不由得皱了皱眉,沉声问:“怎么没打伞?”也不怕冻病了。

祝云时见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一边将帕子系好,一边没好气答道:“雪小就没打,放心吧,不会弄脏殿下的地毯的。”她心心中忍不住腹诽,谢星照的洁癖当真是越来越严重了,就这么点雪水都要生气。

谢星照无奈道:“我只是怕你生病。”

祝云时更加没好气了,“生病了我立刻搬得远远的,不会传染给你的。”谢星照看着她因不悦而撅起的嘴,顿感百口莫辩。“罢了。”

他担心越描越黑,反倒惹得人生气。

“怎么来寻我了?我再过半个时辰就回房,你若困了便先睡下。”语气听上去像是在安抚抱怨夫君迟迟不回房陪伴的小妻子,话里话外透出些难以遮掩的亲昵。

祝云时连忙反驳:“我不是……

要不是他把东宫都堆满了,她也不至于要与他同房,睡他卧房里的小榻,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在小榻上过过夜。

她巴不得谢星照越晚回来越好,最好就不要回来了。“我只是想来找你借本书。”

谢星照轻笑出声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居然会想看书?不会真冻病了吧。”

祝云时也觉得有些扭泥,她本就是不爱看书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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