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哪里能这样纵着自己的性子?姑娘家的身子要紧,若是淋雨淋病了怎么办?”说着,她更是吩咐道:“聂乳母,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准备洗澡水呀!”“还有,叫小厨房那边赶快煮一碗姜汤送过来,要选老姜,熬得辣辣的…”年珠就这样躺在年若兰怀里,任由着姑姑给自己擦头发。就连小福惠都跑过来凑热闹,拿着块糕点道:“姐姐吃糕糕,吃了糕糕不生病。”
年珠就着他的手将一整块芙蓉糕吃完了,只觉得这糕点真好吃呀!接下来,她又是喝姜汤又是洗澡,洗澡时一直在想弘历到底知不知道这事儿,到底与钮祜禄格格是不是一伙的,所以就磨蹭了些。等她出来时,已至睡觉的点儿。
但她万万没想到,年若兰竞一直等着她,并未离去:“珠珠,你现在觉得如何?若是不舒服,可莫要强撑着,要是小病拖成大病就严重了”年珠心里一暖,道:“姑姑,您一直等在这儿,就是为了问我这些?这福惠表弟这么久没见到您,定是要闹腾的。”“我若没有亲耳听到你说没事,哪里睡得着?"年若兰笑道,“在我心心里,你与福惠是一样的。”
年珠一怔,竟不知如何接话,她一直以为在年若兰心里,四爷与小福惠比任何人都重要。
她走过去,像更小时候那样环住年若兰胳膊,轻声道:“姑姑,您对我真好,在我心里,您与我额娘也是一样的。对了,我想问您一件事,您对钮祜禄妃姑印象如何?您觉得她怎么样?”
“好端端的,你问起钮祜禄格格来做什么?“年若兰却很警觉,道,“莫不是今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