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表情。
她一直在解释个没完,眼泪也泄阀般淌个不停:“我总觉得姑娘之间就是如此,亲密些没什么,也是真心实意把殿下当作姐姐来敬爱的,我真的没有想过…我再也不…不敢勾引您了呜鸣”
嘴里在道歉,哭得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谢袭容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谁说你勾引了?”
“那殿下是真的想强迫同为女子的我吗?”她的泪珠无意识滚落。他松开她,闲懒地靠在椅背上,摊手:“若本宫说是呢?”她转眼又要哭:"不可以的……姐姐。"
尾声一句姐姐,似乎想唤醒谢袭容所剩无几的良知。
“不经吓。”
谢袭容烦的很,一把就将她拽起丢回座椅。
又见沈乔笙龟缩在座位上不敢动,他揉了揉太阳穴,将她方才自己夹的菜拂手推到她面前:“吃你的。”
沈乔笙哪里敢迟疑,捧起饭碗就往嘴里塞。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是不是因为自己和称说过,想洗热水澡休息,谢袭容才让她用浴池?又是不是因为她被罚佛堂没曾吃饭,谢袭容才叫她 伺候宵夜?所以殿下一口没吃,让她伺候到自己喘
里了?
想到这里,她更加确定殿下不是那强抢民女之人,于是她吐出鸭子骨头,小心伸头询问:“殿下,你果真有同性……交好的习惯吗?”她自己噎了下,想到一个措辞。
见她胆小怕事模样,谢袭容神色讳莫地道:“放心,本宫所好,自然是异性。”
异性……
沈乔笙呆愣半晌,终于想明白了。
“那就好!”
她喜得抹了把泪湿的脸,“就算是真的,殿下金枝玉叶,貌比西子,怎么会瞧得上我呢?”
谢袭容冷笑白她:“你在本宫面前什么都说的出口,在侯府却屁都不敢放一个,被罚跪祠堂,还随便让人送碗饭便凑合吃了?”
"啊……殿下不必担心我。"
“本宫是在质问你,抓刺客时用本宫的名讳得心应手,为何这次少言寡语,是在为家人留情面?”
沈乔笙知道他亲缘凉薄,应当是看不惯优柔寡断。
但她真不是。
她想起谢袭容派人来给她站场面,鸽子腿把腮颊撑得鼓起,她郑重其事,“不是留情面哦,是打算等父兄回来,一并料理安排了他们。”
“对了殿下,此前乔笙恳请您先将小猕姑娘收回。”她想起还有个负责监视的暗卫,抓紧机会请走这尊大佛。
谢袭容当然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不想让本宫看见你的行动?”
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
沈乔笙咽下绿叶菜,已经完全忘记刚才被谢袭容逗着玩的窘迫,又将殿下当做亲敬爱戴的公主殿下,她拍胸脯道:“若是连宅院私事都处理不好,我又凭什么让殿下相信,我可以给殿下带来更多利益呢?”
"你身上的确有些奇趣儿,沈乔笙。"
他认可她的胆量,但没考虑过借她获利,“不过若要指望你,本宫的焉浚宫难道就地倒台?”
“殿下谋定千里,自不缺我这一分微薄之力啦。”她笑眯眯夸他。
谢袭容嗤之,倒很是爽快地同意撤走暗卫猕。
一餐饭地龙烘热,吃罢头发也差不多干透。
待人撤走餐食,各自洗漱净手毕,吃了两顿晚膳的沈乔笙肚子撑得滚圆,她迎上谢袭容疑问的目光,在寝殿理好被褥,打算扶侍他安歇。
"又是唱哪出?你的屋在外间,出去。"他抱臂斜倚床头,睇着她的脸赶她走。
床头绢帘遮下神秘的波影,像是给本就如露似电、如梦幻泡影般他的双眼,覆盖半张面纱,明处唇线锋利紧致,抿成几分不可言说的冷峻。他稳然不动,她将错觉他才是行走世间的神佛。
生杀业障负身,欢喜悲忧却皆在身外。
沈乔笙向他走进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