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奏6(2 / 5)

时常将陆太太这个称呼挂在嘴边,而且真要论起来,至少在现在这个白月光扎堆出现的时候,怎么看都是她更应该感受到危机才对。“嗯,”陆司南点了头,“我知道。”

他还颇有逻辑:“所以才更棘手。”

不管从哪个方面评断,哪怕撇开柏扬优越的自身条件,他在时千生命中的存在感大概也不可小觑。

她对他那种天然的信任似乎是怎么都没办法跨越的,或许是因为自小的相识相伴,也或许是因为她在最低谷时他曾有份带她摆脱风雪,这等交情,根本轻易撼动不了。

而在两人结婚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尽管陆司南并不想承认这个令人沮丧的事实,但时千的确始终不曾给予他同等的信任,哪怕是彼此确认过心意之后。去年锦时危机时,以柏家的情况也不可能上下完全没有阻力,但她还是真的相信柏扬无论如何都会为她兜底,所以才放心心砸了和蒋季扬的订婚宴。可在恒生诊断的这整件事里,至少在今天陆致远挑明他的意愿之前,她根本就没有期待过他会无条件选择站在她的身边,或者换句话说,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后背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他。

这之中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共同造就了这个结果,最症结的点大约就是两人之间的开始就并不单纯,即便是到今天,时家仰赖陆家鼻息的情况都仍不少,她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就因为他看得很清楚,早前在车上时才会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一路的沉默里,各自都有很多自己想说但未曾说出口的话,都害怕但凡开了这个话口就再也覆水难收。

夜色深浓弥漫,窗外不久又开始落下暴雨,时不时的闪电一瞬照亮了四处角落。

两人站在玄关都不往里进,面对面各占一侧,本来都已经缓和的关系,因为短短几句话现在又几近呈僵持的架势,空气一片沉静。陆司南后退半步,揉了揉眉心,“我帮你放水?”她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经提了两次今天在医院待了一整天浑身不对劲,嚷嚷着一定要泡个有仪式感的花瓣浴才勉强能行。“好,"时千点头,抿紧的唇线总算是松缓下来,想了想发出邀约:“一起?陆司南很矜持,询问:“能不能不放花瓣?”……“她默了默,低头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腰腹,勾过他的皮带卡扣把人拉到近前,话音发着闷:“随你。”

他心领神会,直接弯下身拦腰抱起了她,踟蹰了一下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尖,“什么都随我?”

简直是得寸进尺。

时千低哼,抬手环过他的后颈,交代了声:“我约了温明稚明天吃早饭。”言下之意是时间紧迫,请他今晚放肆时多少也有点分寸。可陆司南显然并不在意,抱着她直接跨步进了浴室,把人放在了盥洗台上困在方寸之间,而后单手扣着她的双手手腕向上提至头顶,整个人倾身压了上去,阴影顿时遮盖了视线。

吻落下之前,他声音泛哑:“明早我送你去。”真有他的,根本也是不打算做个人。

透过油画玻璃的灯光朦胧而昏昧,银亮的水流倾泻而下,水波轻拍浴缸边沿撞击出细碎的水花,半空中水雾很快氤氲缭绕起来,空气潮热灼人,蒸腾出些黏腻的气息。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熟悉的场景里轮廓影影绰绰,身影贴近交叠。刚开始他也是温柔的,唇瓣相触,吻出点暖昧水声,只是温存不过几秒就忽地激烈起来,气息几乎倏然间就侵满她的整个口腔,像是要铺天盖地般将她淹没。

不像是情之所至,倒像是纯粹的占有欲作祟。不多时时千就感觉到透不过气,眉头紧锁,开始小小地挣扎着往后退缩,舔了舔差点就被碾破的唇角,“你改属狗了?”陆司南没说话,也根本不想放开,甚至带着些从前不曾有过的强硬,牢牢将她抵在了角落,只是前后博弈之间还是松了力道,揉着她的后颈,把人拢进了怀里紧紧抱着,像是要嵌进骨肉。

时千不是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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