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最近你好好养着,哪儿也别去?”
“从安!”
周从安堵住他的话,“你放心,在你养伤期间,桃琴紫玉我会去找。”百里瑞泽纠结犹豫片刻,“你怎不问问我是如何受伤?"这一次他不想在逃避退缩,决定将一切都告诉她,告诉她他和皇女之前存在着怎样的关系!告诉她他所知道的一切。
周从安微微一愣,“我知道,是大殿下派来的人。”“是。不过我……”
周从安打断他的话,笑着安慰道,“我知道,大殿下那边我会处理。这次你可一定要好好听话,将伤养好了,万不可再有下次了,不然我会哭死。”也许是周从安的话太过于温柔,贪恋着这样的温柔,也许是自己还没有坦诚一切的勇气,在这样一个可以坦白一切的好时机就这样被自己错过了。错过了!夜深人静躺着床上,百里瑞泽抬手捂住自己的眼,水光淡淡的从指尖划落,最后消失在枕巾上。
夜里书房,烛影闪动,书桌前人影一动一不动,手中那些毛笔无意识的转动,神情呆呆,迟迟回不过神。
唐兮羽唐兮乐,还有夏东瑶。在书中,这三人终归是有一场交锋,胜负必定。她一直不想参与其中,不想牵连其中越来越深。好不容易改变的命运终将化为泡影。
她猛然一震,停下手中转动的笔,不,她不能回到书中原点,泽月也不能被抹杀。
如今夏东摇被派遣去南泽城查案已有一段日子,因途中牵连到其他案子还有许多官员,甚至是皇亲国戚,查起来异常艰难,估计这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她备好砚墨,毛笔落下,将心中所知之信息写下,助夏东瑶一臂之力,早日结束这该死的政权变动。
南泽城内,夏东瑶收到周从安之信,信中隐晦之信息,让她心生疑惑,疑惑之际,同自己之前调查信息想结合,顿时心中豁然。“走,去城南嘉山。”
南泽城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可谓山清水秀,水路可直达城内,但陆路对于古代而言还算不上太好,通往其他城镇道路皆弯曲曲折,而来此地商贩路人基本水路行船。
夏东瑶一行来时,同行官员带着他们亦是乘船而行,而后对此地游走巡查。对于南泽的地形特质,要想出入便捷基本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几年皇上拨发修路库银次数不算少,却并没有见到什么成效,官银走私之事也屡见不鲜,每每查到此地,便和此地同类之事重合,最后线索断去,草草收尾。“大人!我们真要彻查到底!"夏东瑶和随从两人行至嘉山山角,随从不解开口,“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南安城中之人,以我们的地位身份怕是不但动不了他,还可能一不小心让我们身首异处。”
夏东瑶面无表情看着她,异常坚定道,“如果做官只是为了明哲保身,这官不做也罢!"说后直径向山而行。不管身在何处,她自有她的目标她的抱负,谁也改变不得。
随从愣了会,一脸无奈,“大人,你……等等我。“见人走了,她也只好追上去。
一直到晚上她们才回来,还未来得及换下衣物,身着显眼骚包红衣的唐兮乐直径进入房间,“夏大人今日是去哪儿了?这会才回来。”“怎么?天天不见身影的三殿下还能注意到下官的去处?"夏东瑶道,淡然眉目难得微微上挑,调侃嘲讽之意不可谓不明显。唐兮乐也不见生气,往就近椅子上一坐,“本殿体察民情去了。夏大人调查案情,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南泽民情,本殿自觉帮夏大人分担了。大人可是要好好谢谢本殿才是。”
“是吗?"夏东瑶道,“来南泽多日,殿□口察出什么民情?"语气真假参半,带着丝试探。初时她对唐兮乐无感,这一路行来,她深觉唐兮乐绝不是像表面这样简单。
屋外敲门声传来,随从进来,“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嗯。”夏东瑶点头,“三殿下,如果无事殿下还是先行回去,下官恕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