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僵持了一会儿，见祁慕没有别的话了，顾艾再次道别：“没别的事的话，我走啦～”
祁慕一时无措。
一个多月来，他有在改了，为她让步时，她确实很开心。但他也发现，每次都是自己主动去让的，她依旧不会提出要求。治标不治本，他不可能时时都知道她的想法。眼看着人即将走出视线范围，祁慕又叫了她一声，把人喊了回来，而后头疼地揉揉额角。
引诱不出来，她会习惯性退缩；又不能吓唬她，要更害怕的。难道要跟她说开吗？感觉并不是个好主意，或许会让她更加混乱、不知所措。
顾艾走回来后，见祁慕表情不太好，于是求助地看向了程续。然而后者只是两手一摊，继续看书去了。
片刻后，祁慕叹了口气，双手捏着顾艾的脸颊轻轻扯了扯：“小艾，我已经对你没有吸引力了吗？就算我没有了，我的肉.体也没有了吗？你怎么就要走了呢？”
顾艾…”
慕慕说得这么明白，她怎么能装作听不懂，只是……她垂头避开视线交错，目光落在他衣摆的云纹上，轻声说：“不能一次又一次破坏规矩的。”
“规矩原来这么重要吗？比你的心情还重要？”顾艾很想说"是的"，因为规矩关系着他的心情。但她觉得这时候不能说。
祁慕默默把人搂进怀里，轻声叹气。
不要急，对她多一点耐心。她还在怕你的。“慕慕不要生气……”
“没生气呢。"祁慕调整了下情绪，笑着自行让步，“这两天留着玩吧，来都来了。”
饶是他语气稀松平常，但刚才奇怪的氛围还有些残留，顾艾愣了下，下意识扬起笑说：“是给我聪明的奖励嘛？”
“不是。“祁慕起身，牵着她的手走回桌边，“只是见到你就很想你，想跟你一起待着。你不想吗？”
“想啊……“顾艾迷迷糊糊的，说了实话。“可你刚才说，你没有想要的。”
………我……
祁慕没有再纠结这个事，而是把一篮洗净的草莓递给她：“今年草莓上市晚，上次考试周的时候还不甜，就没给你吃一一怎么哭了？”“对不起……
祁慕好笑地拿纸巾给她擦脸：“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哭先道歉对吧？”一边说着，他把人拉进怀里，扶着顾艾的后脑勺吻了下去，唇齿纠缠，又温柔又强势。
没过一会儿，顾艾不舒服地摇了摇头，抽空说了一个字：“热。”祁慕微微应了声，与她轻声商量后，这便把人往房间里带了。冬天了，衣服厚实，祁慕也不那么担心在她身上留痕迹，但因为小姑娘不那么开心的样子，他也没怎么折腾她，甚至只是用手让她满足了而已。在这方面，他不希望顾艾产生一丁点误解，误认为自己的价值是在某方面的用途上。
“慕慕……
“嗯。"祁慕简单给她擦了擦，而后搂着人躺下了，耳鬓厮磨，轻声跟她说，“宝贝，开心心一点，这次是我着急了，你别自责。”顾艾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他说他着急了……他着急什么.……?
“慕慕，"顾艾扭了一下，旋过身与他面对面，像是不敢与他对视，又旋了180°，背对着他了，这才轻声开口，“你好久没有叫过我小乖’了，也没有叫过乖。”
“想换一个了。”
“是我不乖了吗？"不等祁慕回答，顾艾就又说，“还是你不想我乖了。”祁慕叹气，嘴唇压在她肩头啜吸。小姑娘很聪明的，那件事后虽然接触得不算多，但她早就在各种地方发现异常了。见祁慕不说话，顾艾又扭了过来，搂着他的脖子跟他亲昵了一会儿。她直觉觉得，那次和阿续聊完后，慕慕变了太多，他对自己越来越纵容。只是这却让她不知所措，顺着他的好放肆下去的话……会变成他不喜欢的模样吧?如果可以，得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顾艾问他说：“你不告诉我那时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