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只是笑着说：“礼尚往来。”
晚间到饭点的时候，程续才到家，顺便带了点特产食物给他们加菜。顾艾今天被闹得有点虚，程续看她好几眼，皱着眉看祁慕：“可别告诉我，你们折腾了一下午。”
“唔，差不多吧。“祁慕笑吟吟地说，又挑眉看他，“难道你不是？”“……“程续无语了一下，“我体力又不会像她这么差，可别忘了今晚还有安排的。”
“不影响的，对吧，小艾？”
“别说了别说了……“顾艾捂脸，她真的要没脸面对程续了……程续掩饰地咳了一声，没再继续说这个。他和祁慕自来亲近，一开始又只把顾艾当一个没有人格的小宠物，习惯了这样口无遮拦，到如今，也有点改不过来。
另外，还有个祁慕，他作为当事人，一样是这样的状态…好吧，这确实能看出他还是把顾艾当小宠物的。
倒是可怜顾艾了……
也不知道是心心宽还是足够能忍，这样的日子，她竟也能受着。晚饭后程续给顾艾另外拿了套厚实的长裙和外套，还有照例准备着的斗篷和口罩。
见顾艾悄悄看自己，祁慕眼睛弯了弯，笑说：“你似乎喜欢我这么穿。”顾艾如实点头，上次在鹭鹭黑城时她就想说了，只是被突然进电梯的那人打断。
实话实说的顾艾令祁慕愉悦，便又在她面颊上咬了一下，而后接过程续递来的一颗药丸，示意她张嘴。
顾艾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见祁慕没有想告知的意思，便也不问，乖乖让他牵着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