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路见不平(2 / 3)

几年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你的消息?”严如玉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姑娘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回答。摊主怔怔地拿着玉件,反应过来后,叫道:“你的佛公,不要了?”姑娘被摊主提醒,转头看向严如玉:"“我”严如玉回头,对摊主翻个白眼:“什么佛公能比老同学重要?等我们叙完旧再回来。”

说着,严如玉挽住连衣裙姑娘,亲亲热热道:“走走走,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说话。你知道我们的同学都去哪里了吗?当年班里最好看的那个男生,叫仁么来着?″

严如玉絮絮叨叨地挽着姑娘往前走,走出十来米远后,姑娘终于反应过来,挣脱严如玉的胳膊:“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一个叫小如的人。”“我也不认识一个叫春梅的人。"严如玉嘴角微微弯了弯。姑娘疑惑:“那你…”

为什么还把她拉走?

严如玉正色道:“刚刚你拿的那个佛公是危料,不是缅甸翡翠。”不管摊主报的是什么价格,听他那么劝说,严如玉能确定,他没有跟这个姑娘说清楚这是危料。

姑娘大惊:“那个老板明明说那是真的翡翠。”“是翡翠!"刘向东走过来说,“不过是危地马拉出产的翡翠,我们行内人叫做危料。危料的价格和缅甸产的翡翠差别很大。在我们眼里就是假货。”这种事情在这一行常见,他见得多了,平常是不会多管闲事的,今天看严如玉出声,也帮下腔。

姑娘恍然:“怪不得他卖这么便宜,我还以为他是真的缺钱呢?”“不是特别喜欢那块玉的话,就不要买了。“严如玉叮嘱姑娘一句,转头跟刘向东说,“走吧,我们去吃饭。”

严如玉和刘向东往前走了几步,被姑娘叫住:“我请你们吃饭吧。”严如玉回头,见到姑娘笑笑:“省了这么多钱,我有钱请你们吃饭。”严如玉一怔,和刘向东交换一个眼神,笑道:“好。”三人穿过小巷子,来到隔壁街的饭馆坐下,点好东西后,姑娘开口道:“我姓排,叫春梅。”

严如玉瞳仁不由自主地瞪大,她随口喊的名字,居然是真名!姑娘见状也笑了起来:“我刚刚听到你叫我,还以为是真的遇到了老同学。”

严如玉尴尬笑笑:“我随口喊的。”

“真是有缘分!"刘向东说。

严如玉笑:“是啊,真有缘!我随口喊的名字,居然是你的名字!”“是啊,咱们认识就是缘分!"排春梅为严如玉倒酒,“这一杯,谢谢你没让我买那个佛公。”

严如玉忙拦住她:“我不喝酒,谢谢啊。”排春梅倒酒的手顿住,看了严如玉一眼,笑道:“我们景颇族人人都喝酒,我一时没记得你们不一定都喝酒。”

她说着,手移动,酒瓶在刘向东杯子上空停留:“这位大哥喝吗?”刘向东点点头:“能喝一点。”

菜还没上,排春梅和刘向东碰了下杯,一口喝完,说起刚才的事情来。“我阿畏②快90了,我想在她90岁生日的时候送她一个佛,保佑她长命百岁。好不容易攒了一点钱,听说腾冲的翡翠便宜,早早就从勐卯跑过来,想捡个漏,没想到碰上了骗子。”

排春梅放下杯子,看向严如玉,眼里充满感激:“幸好遇见你啊,不然多花钱买到个假货回去,会被人笑的。”

严如玉倒了杯茶,举杯和排春梅碰了碰:“祝你阿畏长命百岁。”拍春梅闻言,高兴得又是一饮而尽。

刘向东混迹商场多年,见过豪喝的,没见这种喝酒当喝水的喝法,啧啧称奇。

排春梅无所谓摆摆手:“我们景颇族人从小就把酒当水喝,这点酒就是润个喉咙。”

原主的妈妈是景颇族人,严如玉对景颇族的酒文化也了解,见她两杯烧锅酒下肚,面不改色,就没多说。

排春梅一杯杯地敬严如玉和刘向东,饭菜上来时,已经喝了五六杯,眼神却还清明如常。

“来,试试我们云南的山珍。“排春梅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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