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那面无表情的太子夫君道歉:“殿下,对不起,我错了。”聂清珏疑惑不解地盯了林挽碧好一会儿,问她:“错哪里了?”林挽碧早想好了措辞,她露出个乖巧的笑容:“是我抢被子害你染了风寒。”
聂清珏忆起昨夜有一阵他感觉很热,顺手解开了衣物,又昏沉沉睡了过去,醒来便是今晨的境况了。
“没怪你,下次给我留点。"聂清珏伸手揉了揉林挽碧的头发。林挽碧被此举弄得心痒,竟觉得聂清珏温柔了几分,还给了自己台阶下,她赶快转移了话题,“殿下,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处理?”“有,过来。”
林挽碧跟着聂清珏,结果再度回到了寝殿,她不由得想到了一些不正经的事情,“我们这是要?”
“睡觉。"昨晚上没睡好,且两个人的身体都出了些状况,聂清珏认为最要紧的就是卧床休息。
聂清珏的答案果然没有让她失望,都病成这样了还是不放过自己,况且她还来了月事。林挽碧在心中暗骂聂清珏禽兽。但她还是想再争取一线生机,对聂清珏道:“殿下,太医说我现在的,不能……
憋红了脸颊,林挽碧才弱声弱气地将难以启齿的词吐出:“不能行周公之礼。”
聂清珏望着林挽碧胆怯又羞愧难当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叹气,“想到哪里去了,正经的睡觉。”
林挽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暗自放下了悬着的心。可她望着那一床被子又犯了难,“只有一床被子,要是我又抢走了怎么办?”没等聂清珏说“我不睡这儿”,林挽碧飞快地扯下布置窗帷的红绳,颇有些兴奋地对聂清珏道:“殿下,要不你把我捆起来吧,这样我就不会乱动了。前一阵被绳索勒伤之处仍然有浅淡的红痕,与她洁白娇嫩的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之她手上拿着的红绸带,看上去像一只被诱捕的小兔。聂清珏莫名烦躁,嗓子更干了,“手怎么弄的?”“不小心,没事了。"林挽碧下意识想将手腕藏进衣袖里,却被聂清珏捉住了。
聂清珏轻轻摩挲了一下,发现的确是愈合了,想到林挽碧肩上的伤,他眸光一滞,“以后不让你受伤了。”
林挽碧一时分不清,到底是由于这过分亲昵的举动,还是他说的那句话,令她脸红耳热,心心跳加速。同时她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委屈,如果无人过问,伤可能就悄无声息地愈合了,甚至她本人也不太在意。心跳动失控过后,随即变得酸软,林挽碧真的想快点睡了:“殿下,我们睡觉吧。”
“嗯,你乖,快去睡,我等会儿再来。"聂清珏又揉了揉林挽碧的头发,反正他现在是睡不着了。
也许是太过疲累,又喝了药,林挽碧沾床不久便昏昏欲睡了。一直到傍晚,她安安稳稳睡醒过后,也不知道聂清珏是否如他所说,真的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