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应该不会太远,有几个地方比较危险,你派人多留意那边的动静。"他思绪飘远了点,宋保额不会善罢甘休,幸好郑清平的女儿能引走宋保额的注意力。
可是这种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不清楚不安的感觉是哪里来,郑清平天天来问他女儿的情况,日日都说担忧他女儿,他不应该也是如此。“皇上,方景达那边传来了消息。“秦盖去后匆匆返回,拿着一只脚绑红绳的鸽子,这是一种极度危险的信号的传递,需要出兵求救,危机程度甚至来不及写字。
“宋保额跟上他们了。“秦盖喜道,“按计划杀了郑小姐,嫁祸到宋保额头上,把矛盾彻底激发?”
这一切都在预料之内,秦盖欣喜若狂,宋嘉罗心里猛地一顿,堕入冰窟,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渗出寒意。
黑蛇早已经窜了出去,寒风肆虐,秦盖不明所以,被吹得一个趣趄,再抬头看,皇上带着人上了马,往大鏖腹地驰行,不过眨眼间,就没入了天边。大
一行人赶路,秦盖几次欲言又止,为什么皇上要一反常态地跟过去?事情不是按照他们的计划稳步进行吗?
冒雨前往,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到了到了一个被堵住的拗口,一行人翻过去后,方景达等人正和几个人面色不善地说着什么,像在争吵,除了村民受灾,并没有打打杀杀的痕迹。
方景达见到他们,立马激动地过来。
“郑娘子呢?“秦盖问。
“受了伤,送去附近的镇上看郎中。”
秦盖一愣:“宋保额呢?”
方景达脸色更差:“他没有跟我们起冲突,避而不战。”“为什么?"不应该啊,宋保额肯定要方景达把郑娘子交出来,不交,双方必定打起来。
“我们碰到夏家主了,宋保额没有要郑娘子,反而把夏家主带走了。”一句话,秦盖就全明白了,他整个人一激灵,坏了,怎么会在这时候碰到夏家主。
方景达道:“此事万不能让皇上知道了。”秦盖抹一把混着雨水的冷汗:“皇上来了。”“!“方景达倒吸口气凉气,但是并没有见到皇上,抖着声音问:“难道皇上去追宋保额了?”
赶至一个路口的时候,黑蛇去而复返,宋嘉罗没有犹豫地将马头换了个方向,分出一部分人追上去。
“皇上往另外一个方向走,让我过来这边与你汇合,再赶过去,他应该是发现宋保额踪迹,追过去了,”
大
斑驳的房间,脏污的味道,好似回到了前世被黄三困在房间里的错觉。黄三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看着被反绑着的夏南箐,笑着道:“乖女儿,好久不见,你把爹害得好惨啊。”
夏南箐道:“我与你没有关系,你不是我爹。”“哈哈哈。“黄三听了几乎要笑弯腰,“我睡了你娘,你娘大了肚子,你不是我小孩,难道还真想是琉酆宋氏的不成?”他又一把捏住夏南箐的下巴,把她抬起头,目光极度扭曲:“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像我,他娘的,不会是真是夏虹影和那狗男人的种吧。”“觉得自己戏耍了夏府,羞辱了我娘,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被骗了许久的人?"夏南箐微微一笑,“从人人瞧不起的下贱农夫,到人人恭敬的夏府黄老爷,最后又变成现在一无所有东躲西藏,我很好奇,哪个对你伤害更大一点?”黄三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夏南箐脸上,夏南箐脑袋撞到墙上,感觉嘴里有血味,额头上也流下了血,“嗡嗡"的响声中,夏南箐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外边的雨幕,接着又看到黄澄澄的月光。
梦回前世,那个避雨的寺庙,不同的是,她好像看见一条黑色的长蛇从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