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待婚后给姑娘寻亲。”面前的姑娘虽然不哭泣了,一直可怜兮兮的掩盖着脸,看上去可怜瑟缩,比黄楚楚那种好上不知多少。
黄楚楚幽幽地问:“你就没有想过有对不起的人吗?”司马言:“我一生坦荡荡,从未对不住任何人,世人也赞我为公子,姑娘放心,我深爱吾妻,姑娘住这里很安全!”“她是个贱、人!”
下人听了生气,这人怎么这么恶毒呢?
而司马言只是拧拧眉,并不觉得这是作为丈夫应该维护妻子的底线。黄楚楚目光幽冷地看着司马言离开的背影,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也像这样,被司马言带回了府,不过梦里,司马言对她呵护备至,她哭哭啼啼:“姐夫,姐姐会不会再把我赶走?”
“不会,我会保护你。”
黄楚楚靠在司马言的肩膀上,两人恩爱异常。她住到了司马府里,好吃好喝地招待着,但是却总是要偷偷躲着夏南箐,不能被她发现,她心想,凭什么?她握紧了毒药,偷偷放进夏南箐的药碗里,她躲在门后边,夏南箐拿起药碗的时候,她屏住了呼吸,夏南箐顿一顿时,她瞪大了眼睛,她喝下第一口的时候,黄楚楚紧张激动得面容变形。夏南箐死了的时候,她差点笑疯了,明明夏南箐过得要比她苦才是,为什么她心里却更压抑,像个变态。
司马言宠爱她,夏府到了她手里,梦里越美,她醒来的时候就越痛苦。也许那不简单是一个梦,是夏南箐罪该万死的原因。天色还未明,府内已经热闹了,前方溅起红色炮仗,红衣霞帔,新娘子踩着火盆,在众人欢呼下进了司马大门,司马言处处体贴,连路都不舍得对方踩的样子,司马夫人开怀大笑。
待一切都安静,新娘子被红绳牵着进了喜房,黄楚楚走进房里,将从打算进真州就准备好大毒药滴入了水壶中,经过繁琐的程序,新娘子早就渴了,从头进来的陪嫁丫鬟倒杯水给新娘子喝,黄楚楚躲在屏风后,眼睛瞪得大大,高兴地面容扭曲。
司马言在前边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在恭喜声中越喝越多。司马夫人在另外一个房间内,看着堆满的嫁妆,金灿灿的各种金银首饰珠宝,压住狂喜的心,对近身婆子道:“一定要把言儿灌醉,不能被他发现人不对,等他们洞房,生米煮成熟饭后,我再劝他接受。”“这商贾虽说丑是丑点,年龄大是大点,但出手阔绰,还说会年年给司马府拨钱,我怎么能不心动啊。“司马夫人喃喃自语。“那那位娘子呢?“近身婆子问。
司马夫人夫人幽幽地道:“你还真相信啊,那姑娘犹如仙人之姿,家财万贯,还对言儿一往情深,这种人怎么可能存在?”母亲眼里无丑儿,司马夫人觉得她儿子千好万好,其实心里很清楚,他儿子是块什么料,现在这买卖婚事是司马府能得到的最后的。“一定要把言儿灌醉,把房门锁上。”
司马夫人想了想,补充道:“给他们用点催情香,绝对不能有任何差迟。”眼看着下人把醉醺醺的司马言扶进房里,床上坐着新娘子,近身婆子忽然身子一抖,脑海里刚生起怪异念头,司马夫人做手势让她赶紧出来。窗门紧闭,情香阵阵…以及醉得不省人事的司马言。“夫人!郎君一辈子对你好!"司马言抱住新娘子,深情款款。黄楚楚掀开盖头,一张疤痕恐怖的脸,得意的笑容,司马言瞬间酒醒了,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见黄楚楚不知道是人是鬼地靠近他,他转身爬到门边,门外头被锁上了,司马言大声地叫人。司马夫人远远看着,皱着眉,示意近身婆子遣散所有下人,自己也带着婆子走了。
司马言无助地叫了很久,催/情药渐渐布满房间内,司马言绝望地看着黄楚楚竞敢解他的衣服,他气得哆嗦:“你不是我爹的女人?”“是啊,"黄楚楚慢条斯理地道,“刺不刺激?”司马言只当她真心爱慕自己,只是她被父亲睡过,面容狰狞,他被这样的女人喜欢,好似被玷/污了一般难受:“你就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