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
热闹的集市上,柳嘉祯却没有要回乾和,往夏南箐的方向走。“那你这又是在干什么。"胖哥道。
“夏家主现在不太安全,随时可能有人刺杀她。”胖哥大惊,连忙推着轮椅,顺着夏南箐的方向跟着,巷口风烈,风吹得柳嘉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时,前方忽然一片嘈杂声。柳嘉祯脸色微变,从轮椅上站起来,脸色更白了,但他走得很快,拔出身上的剑。
大
夏南箐还未到店铺口,一个腰背佝偻的老太太,吆喝着道:“姑娘,要不要来点花镯子,天色将晚,本来想着人多卖了赚点钱给老头治病,结果一个都没卖掉,姑娘行行好。”
那简单的篮子里,装着蔫掉的桂花手串儿,夏南箐示意奴仆去把她的花买过来。
老太太忽然亮出一把匕首,朝奴仆捅了过去,没想到夏南箐身边的奴仆竟然会武,侧身将刀夺了过去。
夏南箐看着那个老人家:“我常年与采花卖花的人打交道,你的手一点都不像是采花的手。”
“你以为,就我一个刺客吗?“那个人露出自己的声音,不是老人家,而是一个年轻人,他话刚落音,忽然斜侧里冒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剑,朝夏南箐刺过去“家主,快走!”
夏南箐往和柳嘉祯他们相反的方向逃,前边遇到几个巡查的官差,夏南箐想要叫他们,那帮官差远远看见有人打着明晃晃的刀,竞然转身假装没看见地逃了。
夏南箐急得左看右看,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在一个卖瓮罐的店铺里,找了个半人高的陶缸躲了进去。
很快,那个声音就来到了附近,他们前后左右都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夏南箐,看向了这个瓮罐店铺,带头的抬手拍碎了一个水缸,“哗啦"一声巨响,水缸顿时裂开,他们一个个拍过去,碎裂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下一个就是她了,她紧张地心脏直跳,攥紧手指。
“啊!"一个痛苦的声音比碎裂的声音提前出现。似乎来了另外几个人来救她。
一通混乱中,夏南箐竞然听到了胖哥的声音,她惊喜不已。柳嘉祯和胖哥追进店铺,安吴珂等人也迅速地来了,刺客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一片狼藉。
柳嘉祯脸色白如金纸,呼吸急促,几乎站不稳。“大人。“安吴珂赶紧过来,柳嘉祯摆手。“不用管我,去看他们从哪里来……
“是。”安吴珂道。
“不知道夏家主在哪里。"胖哥道。
“…她肯定就在这附近,你叫,她听到你的声音会出来,“柳嘉祯额头冒着黄豆般的汗粒,眼前渐渐发黑,终于力竭,靠在墙上滑在地。胖哥急:“老朱主让你静养不是没有道理的,你若是这时候伤了根本,得不偿失,将来怎么陪着夏家主到老。”
“我也想,我也想陪她到老……“柳嘉祯声音越来越低,“去找她……我缓一缓就好……”
胖哥只能回去找人,喊了两声,果然见夏南箐应他,从一个半人高的瓦缸里爬出来。
“阿弥陀佛,幸好你没事。"胖哥道。
“我没事,柳嘉祯呢?"夏南箐问。
“他,他先回去了,你不是让我送他先回去吗?"胖哥道。夏南箐点头:“那些人是冲我来的,幸好我没有跟你们呆一处,柳嘉祯现在是能坐就不要站,能站就不能动,万一他还起来跟人打架,就不好了。”…“胖哥听了想流汗。
夏南箐的奴仆们来了更多人,护送夏南箐回去。“你呢?”
“我还有事,我自己走。"胖哥道。
夏南箐只好点头。
胖哥连忙回去看在角落里靠坐着的柳嘉祯,他昏迷了过去,胖哥赶紧把他背起来往乾和跑。
“夏南箐……柳嘉祯微微睁开眼睛。
“夏府的人来接她走了,不会有事了。”
“谢谢……
“干!你要是死了,老子把你埋到乱葬岗,投不了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