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出现了蛇,快速地向他们爬过来,柳嘉祯挥刀砍断了那些蛇,夏南箐也担心那些蛇咬到柳嘉祯,紧紧护着他。
柳嘉祯靠在夏南箐的身上,她的心欧跳得非常快,逃跑的免子,鹿,狐,在最后的时刻,心跳也是这么快,她比那些动物还要弱,只要用力,就能陶出她的心脏,她就会惊恐地看着自己,然后体温变低,最后死去。
她会死去。
柳嘉祯握紧刀,手背青筋全部鼓起来,熬过去第一波摧残。
他艰难地把刀塞到夏南箐手里:“……把我砸晕,如果我伤害你,就用这把刀往我这里……”他哆嗦的手拿住她手指,放到自己脖子上。夏南箐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了柳嘉祯的手背上。
"别哭,你听我的……把我砸晕,我就不会死……"
夏南箐擦干眼泪,点点头,柳嘉祯主动背过身露出大穴,夏南箐狠下心,用刀柄敲了下去。柳嘉祯终于晕过去,看上去好像不受折磨了,但他的痛苦并没有减少。夏南箐紧紧抱着他,小小的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处,无声无息,但是她肩膀颤动,眼泪汹涌澎湃,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心里的难受和对柳嘉祯的心疼。
宋嘉罗全身皮肤皲裂,裂出一道道蛇纹,骨头也寸寸断裂,变成像蛇一样一节一节。他举起刀,恨不能自戕,结束没有尽头的折磨。
横空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刀,刀砍到骨头上,一阵牙酸的声音,血瞬间如水迸裂而出,宋嘉罗汗混着血水而下,黑漆漆双目紧紧盯着宋柏卜,像盯着该死的人。
宋柏卜笑着松开手,宋嘉罗一把扼住他的喉咙,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硬生生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举了起来,手指逐渐蓄力,宋柏卜的喉咙发出咔味的声音,而宋嘉罗断开的骨头又疯狂长了回去,逼疯了宋嘉罗。
他发泄着狂躁,另一只,将刀捅进宋柏卜的身体里。
宋柏卜全身血淋淋,他笑着对看着宋嘉罗:“没有错,就这样,杀了我,杀了你的至亲,你将所向披靡。”“不要忘了是宋巴央给你换命,不要忘了是你二叔给你新生。”宋柏卜倒在地上,睁着眼一直看他,一直看着。天亮之时,宋嘉罗知道自己又熬过了一个圆月,身上照例混着分不清自己血还是动物尸体的血,但这次他看到的不是狼或者老虎,是自己的二叔。
不同于浓烈难闻的血腥,好似有淡淡花香。
不是冰冷的地面,柔软得是他从小就没有触碰过的温柔。
屋外鸟声啾鸣,柳嘉被双目仍旧闭着,鸦黑的睫毛疲 得连颤动都没有,他晕过去后,如同回到了热沼泽,再次杀了蛇王,蛇王黄澄澄的眼睛仿佛在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再吃蛇胆吗?
他冷冷看着蛇王,毫不犹豫地再次吞了。
蛇王无声暴怒。
将他的神志不断往深渊拖,想要他疯,要他跪地告饶。
直到梦到宋柏卜倒在血泊中,浑身是血,他猛地睁开了眼,很快,头痛欲裂,他却面无表情,他想起昨晚夏南箐闯进了他房间里,顿时脸色一变。夏南箐紫云长裙上都是血,柳嘉祯心顿了一下。
她身体还是暖的,双臂累紧圈着自己,弱小的人想要拼命保护一个不容易死的人,她几乎用全身楼着自己,却还是只能饱住他上半身,柳嘉被第一次惊讶原来夏南等这么小只。可是明明弱成这样,却义
无反顾。
有点像年迈老母亲紧紧护着一个成年的大儿子。
虽然这种感觉很别扭,但比起兄妹情深,甚至离谱一点,男女之爱,还是这种感情更贴合。她的抱一点都不扭捏,太过纯粹及不求回报,带着浓浓的以命换命般的希冀,像母亲。
夏南箐闭眼睡着,她眼角还带着泪痕,白皙的脸上有血痕,柳嘉祯伸手擦掉她的脏污,发现自己的手更脏。
她睡得很不安稳,不画而黑的眉毛微微蹙着,自己身上不仅味道难间,半个身子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