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不该求的,便不要妄求。”
孟戚风愣在原地,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唐墨用手指绕了绕那圈佛珠,嘴角挑起一抹笑容。
转身的瞬间,唐墨的身后走出了几个身着统一服饰的侍卫,他们朝孟戚风走来,围在孟戚风身前,作出一副要将她抬出去的架势。“孟姑娘,今日你的事情,念在你为温儿医治的份上,我不会告诉父亲。还请孟姑娘,早日认清形势。”
唐墨转眼已经踏过了门槛,只留下一抹墨绿色背影。孟戚风失神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垂首甩开了侍卫要来强硬拉她的手。“我自己会出去。”一直走到门口,孟戚风脚步一停。她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唐温,睫毛轻扇,犹如扑闪的蝶翅。其中一个跟在她身后的侍卫提醒道:“孟姑娘,请快些离开,我们好跟大公子交代。”
孟戚风颔首,收回了目光,在踏出门外的那一刻闭了闭眼,恰恰避开了耀眼的日光。
再睁眼时,一只鸟雀飞上了树梢,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孟戚风看着那只鸟雀越飞越高,直到阳光笼罩在她全身,鸟雀不见踪影,她才回神。她像那只鸟雀。
挣脱了繁重的枷锁,迎来的却不是无边的自由,而是无影无踪。大
唐温睁眼时,孟戚风早已不在了。
他分明听见了孟戚风唤他的声音,纵使在睡梦中,那道声音依然绕人心魄,令他魂牵梦萦。
唐温不可能认错。
他恍恍惚惚直起身子来,刚想将厚重的被褥挪开,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一样冰冷细长的物什。他犹豫地去摸那样物什,将其握在了手心,捧到了面前。一一一根银针。
上面还缀有几道略显繁杂的花纹,但唐温仔细看了看,发现这几道花纹都格外眼熟。
这是孟戚风的银针。她唤他并不是错觉,而是孟戚风真真正正地来看过他了。
岑明莺见唐温猛地神色一喜,一张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了一抹动人的笑容,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扯了扯洛箫垂在身侧的手,指了指唐温,“洛箫你快看,唐二公子为何如此喜悦?”
洛箫一开始没说话,后来,他算了算时日,蓦地了然:“盈盈,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去了。”
岑明莺惊讶地看着他:“真的吗?可是我们并不知道唐二公子遗憾的事情啊。”
洛箫摊了摊手:“很快就知道了。”
说时迟那时快,唐墨刚送走孟戚风,又走进了这间屋子,见唐温醒了,便急急忙忙走到了他的床榻边,目光里满是担忧:“二弟!你总算醒了,你感觉可还算好?”唐温强撑着一口气将心中堵塞压下去,迫使自己不再去想孟戚风。他别开视线,头一回没有看着唐墨说话:“挺好的。”“兄长。”
唐墨疑惑地看过去。
唐温纠结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向唐墨问起孟戚风的去向:“你可还记得孟戚风?她应当是来过了。”
他举起床上落下的一根银针。
唐墨看着那根银针,目光沉了沉。他走近了唐温,将那银针夺过,随手放在了背后,
“二弟,她没有来过。这根银针不过是不久前医官过来为你医治,落下的罢了。”
唐温紧了紧眉头,“不可能。这花纹我不可能认.…”唐墨这次没有理他,背过身走了,连同带走了唐温唯一存有念想的那根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