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
周韫回头看了眼,他仍保持原样,靠在那儿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她瘸着腿慢慢走出茅草屋,雨势小了几分,周韫绕到茅草屋后方继续往前走,直到茅草屋的屋顶融于密林中,不易看见后,她才放下心,从一早缝好的衣衫口袋里掏出对讲机,调到需要的频道。
“二十分钟后过来。”
“收到。”
这是她安排好的,若出现意外,手机被毁,对讲机是他们唯一联系的物件也是不容易破坏且不显眼的东西。
周韫环顾四周找到一根树枝,费力捡起来后拄着树枝原路返回。越靠近,那股对危险的敏感悄然无声爬上心头。周韫放缓脚步,留意四周风吹草动,靠近茅草屋的杂草像是经过重物的碾压,集体倒向一侧,沾染了姜黄的泥土。
显然有人来过此处,且根据踩踏痕迹来看应该不止一人。猜测瞬间有了答案,茅草屋里传来剧烈的声响,声音震耳欲聋像要穿破密林上空。
周韫立时蹲下躲在茅草屋后,以最快速度用对讲机联系自己人并将眼下危险情况告知。
交代完毕,周韫听到屋内传来的质问声,接着重物倒地,听声音应该是屋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倒下的声响。
“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女人去哪儿了?”“不说是吧?成,还是条汉子!”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雾山是谁当家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