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韫也见过几次,平时见了面她还叫我一声学然哥,总不能装瞎看不见。”闻澍迎光举起高脚杯检查干净程度,透明玻璃映照出池学然那张急切的脸庞,他放下酒杯为自己倒了杯红酒,满不在乎地给出回复:“那还是学然哥去更合适。”
池学然愤愤瞪他:“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最近被老头子盯得那么紧,再出点篓子你俩别指望还能见到我。”
蒋霆野背靠护栏听得清清楚楚,笑他:“池小爷还能怕?行了说正经的,楼下那位是我们酒吧驻唱,弹得一手好吉他,最近比较缺钱这几晚都是他在,我要说的意思,你们应该都懂。”
“擦!"池学然第一个呸一声,“敢情是想钓富婆!算盘打得挺好啊!”“钓富婆是真,玩的花也是真。“蒋霆野看着闻澍笑道,“阿澍,真不管?”他俩你一言我一语,旁敲侧击外加煽风点火,就是为叫他点个头或给个说法,闻澍知道他们小伎俩,抿一口红酒什么都没说,淡定地让另外两人一点儿八卦探不出。
池学然轻咳一声,好似在开嗓为接下来喝酒做准备,拿走闻澍面前红酒有样学样为自己倒一杯,“唉,周韫也挺惨的,早年间被诬陷,好不容易勇敢点揭露姜千盈恶行,这倒好,周家干脆澄清没收养过,这波操作太恶心了,一点情分不留。”
蒋霆野回头看一眼一楼动向,故作看戏的姿态:“看来吉他手钓成功了,现在小姑娘是不是都喜欢那种细皮白-肉男?”池学然出于好奇起身过去,临近护栏看得真切:“不是吧,周韫眼光这么差?放她面前的看不上喜欢那种?”
闻澍薄眼皮微瞭:“她面前哪种?”
“我啊!“池学然应得干脆,“我一优质男她都没看上。”“你?"闻澍放下酒杯,起身,慢慢走近护栏旁,盯着楼下动静,漫不经心道,“你顶多算山猪。”
池学然还没品出味来,闻澍留给他一道潇洒的背影,他指着背影问蒋霆野:“谁山猪?他什么意思?”
蒋霆野舌尖弹了下上颚,发出清脆响声,欠了吧唧朝池学然wink一下:“我只知道原话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我用你说?我也知道原话,问题他骂我山猪他是什么?搞笑呢!”“非也,"蒋霆野体贴分析,“依我对闻澍了解,你是山猪,他是细糠。”“细糠”并不知道卡座区域两人对他一番话的理解,正往舞池方向去,穿便服的保镖隐于人群中,但视线已紧紧跟随,留意四周,随时出手。周韫婉拒对方喝酒的邀请,但白覃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一副盲目崇拜的样子看着男人,在几句短暂交流后,得知对方名字叫阿布,冲冠一怒为红颜,阔气地说请客,那阵仗周韫以为她今晚要放血了。阿布是内部员工,和同事说了一声,给他们找了个四人座,两两一排的硬质沙发座。
周韫想白覃肯定是和自己坐,抬脚准备过去,就听到白覃没义气地喊阿布坐下,美其名曰看手相。
周韫很无语,坐下后看白覃急不可耐伸出手给阿布看,拆台道:“酒吧这么暗的光线都能看手相,眼神挺好。”
阿布自信一笑:“不瞒你说,我平时还接接这方面的活,生意不错,你要不信一会儿帮她看完,我帮你看看。”
周韫敷衍点点头,找服务生要了一杯清水,看对面两人距离越来越近,腻歪的没眼看。
酒吧清水是凉的,两口下肚,周韫浑身汗毛竖起,缩缩肩膀,百无聊赖托腮看他们聊起手相如何看以及看完以后的结果。白覃:“这么说的话我感情线挺长的?”
阿布:“长是长,不过中间有分岔看见了吧?说明中段还是会坎坷,之前我帮一位女士看过,她谈过几场恋爱都失败了,就是纹路有岔,注定坎坷。”白覃颇为紧张:“那怎么破除?就只能任由其发生?”阿布笑笑:“宿沅芙灵山非常灵,尤其那位大师,很多人找他消灾,不过就是得花钱。”
周韫右手托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