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以目前情况来看,住在你这儿是最安全的。”“我说不同意,你是不是以后都不理我了?”顿时,两道不同的视线投向闻澍。宋冕拿文件的手微微收紧,吃惊过后目光移到周韫身上,她虽没表现出来,但怔怔地表情已经出卖自己,和他一样,对闻澍这句话震惊之余还透着说不清的暖昧。周韫耳根轰的一下发热起来:“你说什么呢……小事而已,不至于生气。”“行,"闻澍最后摸摸丢丢的头,起身环抱双臂看她,“试试吧,周大小姐。”为了之后几天住宿,周韫决定拼了。
调整好情绪后,周韫故作很凶的样子对待闻澍。第一次用很大的嗓门和闻澍说话,丢丢没有反应,摇晃着尾巴。第二次周韫伸手假装揍闻澍的样子,对他推推操操。丢丢尾巴摇晃慢了些,歪着脑袋看她。
连续两次试探,丢丢给的反应都挺平淡,一只狗不会说话,但歪头杀,摇尾巴,无疑比能说话的人杀伤力还要足。
周韫被一只狗藐视了。
她都不用回头,闻澍一定是似笑非笑看着她全程出丑,哪儿是让她试试,分明是知道丢丢对于挑衅和别的狗反应不同,也就是说她对他态度再狠,这只狗估计都不会扑过来,平静的和它主人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它到底护不护主啊?"周韫盯着它上看下看,偶尔朝它动动手还是没反应,“它连保护都不会,你以后出门遇到危险怎么办?”她松散站着,一没留神身形一晃,身体倒向闻澍,快速攥住他手臂,半倚在他怀里,刚想说声谢谢,方才拿她不屑一顾地丢丢,突然发疯般嘶吼,眼神区狠直勾勾盯着她。
周韫闻声吓一跳,越看越奇怪,明明什么都没做,这狗怎么突然就发疯了?“它怎么了?"周韫转眸看他,“我什么都没做。”闻澍面不改色:“它待人的态度取决于我待你的态度。”这句话无论怎么想都无法参透原委。周韫沉默须臾,仍没找到答案:“你养的狗挺特别,我故意打你凶你,它没反应,刚才我不小心摔倒,它不摇尾巴反而冲着我出牙咧嘴,平生第一次见这种狗。”闻澍低眸看她,脸颊有一缕长发垂落至锁骨,随着她说话时微微摆动。他伸手挑起那缕长发拨到她耳后,低沉的嗓音同她道出一件事实:“丢丢和别的狗不一样,它爱吃醋,谁离我越近,和我越亲密,反应越大。”周韫听着听着嘴角笑意渐无,错愕的同时提及旧事:“那一开始我让你放我下来,再到后来我抱着你……反而是激怒它?”闻澍眉梢轻抬,以沉默回以她肯定。
周韫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怒目而视:“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明明知道丢丢是那种性格,奸商!”
闻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扑过来的时候给我机会解释吗?抱得那么紧,正常人害怕都没你反应大,我倒想问问你,是不是借怕狗名义故意接近?周韫指了指丢丢又指了指他,半响憋出一句无可奈何的话:“你们俩挺像的。”
说完,独自一人径自走向客厅,完全没把自己当作外人。进屋后,看到开阔的大横厅,周韫呼吸一滞。知道闻家富有,但眼前所见已超过她对富有的认知,仅是一楼的横厅,面积大到令人咋舌,她甚至可以骑着自行车在里面来回溜达。装修一应采用灰黑两色,肃穆的颜色在灯光照耀下,反射出不近人情的冷意。与其说是住处,倒不如说是装修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更为合适,板正的感觉很明显,除了那条通往二楼的楼梯,采用螺旋式,其余装饰多是横平竖直,大到家具,小到点缀的物品,很少看到有圆的东西。周韫听到身后脚步声,从土包子模式中抽离,清了清喉咙:“我住哪儿?”“除了地下室,其他楼层随你挑。"闻澍接过宋冕递来的文件和笔,和她说话时正翻阅文件。
周韫忽而记起在车上,他也是拿着笔记本忙于工作上的事,晟弘这么大的公司,事情只多不少,因为她,最近恐怕耽误了他不少事。人情债最难还,周韫自知理亏,再怎么闹腾如今事情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