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看到他安稳地躺在被子里,角落还有一床地铺,应该是顾遇水要睡的地方。稍微放心了些,我回了房间,冬天里的被窝永远这么吸引人,缩进去就不想起来了。
后半夜睡得很香,早晨听到了鸡鸣狗叫声,迷糊中看到天色透亮。我缩在被子里不愿起床,就像不想上班一样,挣扎中即将又睡过去,脑子里倏地响起昨晚顾遇水的话。
他让我和他去买药材,就算我敢放他鸽子,也不能耽误治疗李苍穹!为了让自己快速开机,我将被子掀开,冷空气一拥而上,我冷得一个激灵。出了门,我听到很耳熟的狗叫声,往院门口一看,是云覆雨、黎愁以及大黄。
“姐姐!”
要走向顾遇水房间的脚步一转,我朝着前院小跑过去。这次确实是靠着大黄对顾遇水的气味搜寻而找到大本营的,黎愁看我俩姐妹情深,默默地将脑袋转向一旁。
但我深邃的眼神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噙着一抹笑,饶有兴致地打量酷哥。小样~衣领拉得那么高,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吗!云覆雨还挺护犊子,将我的脸蛋往回一转,“说说你们的情况。”有了药仙地回归,还要绝命毒师干什么,我立即将李苍穹的情况讲明白。云覆雨让黎愁去和主人家打招呼,说一下要借宿的事情,自己跟着我去了顾遇水和李苍穹的房间。
好似早已听到外面的动静,我站在门口正要敲门,扬起的手没落在门框上,而是少年的掌心。
手臂放下,露出顾遇水桀骜不驯的一张冷脸,一秒软化神色,他恭敬地做出请的手势。
“有劳师父看看穹哥的伤势,在此之前,柳逢山给他吸过毒,我也用银针做了处理,将毒素集中在一处。”
是很正常地交代治疗过程,但他说我的那个环节特意加重了语气。闻言,云覆雨对我说:“张嘴我看看,你嘴里有伤口吗,有没有自己感染中毒。”
我顺从地张嘴,“没有,我喝了很多老大的血,还有各种补药,体质也百毒不侵了。”
云覆雨看我确实没有症状,便对顾遇水说,“你的血很有用,不想被居心叵测的人盯上,就不要再随便放血给人喝,身体的秘密要守住。”“徒儿知道了。”
尽管很嫌弃这个徒弟,也还是尽了师父的职责提醒他,不过云覆雨更多的做法还是不挨边,以后顾遇水在外瞎搞,不要说他师父是自己。躺平的李苍穹接受又一次地问诊,有了药仙在这治疗,顾遇水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对方吩咐要买几样药材,他也不拿纸笔记。“老大,真不用纸笔吗?”
“记住了,以为我和你狗脑子一样么。”
顾遇水听完了吩咐,故意问道:“师父,怎么药方里面,还有调理身体的,壮阳的啊,给穹哥么?”
李苍穹哽了一下,“不至于吧?这毒影响这方面?”云覆雨面不改色:“是我要用,让黎愁喝。”虽说不乱搞,但这事关男人的幸福,李苍穹的确也不能免俗地松了口气。这回轮到我大惊:“黎愁这个体格还需要喝药吗?”顾遇水凉凉道:“外强中干。”
云覆雨瞪逆徒一眼,“他没问题,只是短时间内要多次,我不能耽误他太多时间,只有十天,他就要离开了。”
这毫无感情的说法,像极了给动物配种。
小毒虫开始大力推荐,“要不要试试徒儿之前研制的壮阳药?我就是靠这个,卖到了三千多两。”
云覆雨看向我,似乎在询问消息的真假,我乖乖点头,“确有其事,不过后遗症是流鼻血和短暂的麻痹。”
“行,我可以改良药方,顾遇水你把壮阳的药配出来。”我俩领到了一个买药的支线任务,走之前,我对着床上休息的李苍穹挥挥手。
爪子刚挥两下,就被顾遇水一把抓过,“狗爪晃什么,赶紧走。”出门前,顾遇水和大叔要了一条一寸粗的麻绳,一头拴着我的手,另一头在他的手臂上。
我死鱼眼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