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母鸡扑煽翅膀那样挡在他面前,不准顾遇水往路边上走,对他的人品实在是没有信任度!
顾遇水作势往后仰,背上的少年还一无所觉,“你说不说?”“嘘一一李公子睡着了,你声音小点。”
“那我丢下去了。”
“哎呀,有什么好讲的,就是说梦话了,他叫我娘,我就应了一声。然后给他唱歌,哄他入睡。”
“细节。”
“这就是全部了。”
“比如当时的动作、表情,唱了什么歌。”我压制着面部表情地抽搐,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也不是我装,真有点模糊了。
“不太记得了,就是牵着手,然后我拍一拍他的身体。”“没了?这几天怎么过夜的。”
“他让我睡床,他自己睡地铺。”
“你俩没睡一起么,他不是还拽着你的手。”“只有说梦话的那晚躺一块了,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大大咧咧地说。顾遇水严凝着一张臭脸,磨着牙,“我和大黄一直找你们,你倒好,趁机睡人是吗。”
“喂!说得我是什么好色之徒一样!你以前不是还抱着我取暖睡一起过。之前我们三个也靠在一起过夜啊,那会儿你怎么不说。”“看你平时那副谄媚的狗样子,我不信你对晕过去的穹哥没做什么。”我一瞬间的迟疑,让顾遇水抓到了破绽,他的语气暗含压迫:“说!”我飞快看了眼他背上的人,李苍穹并没有被我俩的动静给吵醒,于是我飞快地小声说:“我戳了李公子的酒窝,好了,犯罪事实已经交代完毕!”顾遇水”
我赶紧滑跪道歉:“这也不行吗,对不起嘛,不应该趁着你朋友状态不好,还戳他脸,我有罪。”
“哪只手戳的,又戳的哪边脸。”
“这我怎么记得!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真的只有戳脸,没别的大不敬了!”
凝视了我好一会儿,确定我没有撒谎,顾遇水的脸色好了一些,“不愧是你,没种的狗。”
这个贱人到底想不想我非礼他兄弟?
“老板,你说你和大黄一起,那大黄在哪里?”“蠢啊你,当然是在师父那里了。”
“既然你都找到姐姐他们了,为什么不一起下山?”“你的姐姐在忙着传宗接代,我可等不起。”这次轮到我瞳孔地震了,脑子里也上演了一场雪崩,我捂住嘴巴,发出无声地尖叫。
“姐姐和黎愁为爱鼓掌了!”
“你们那里把这种事叫做鼓掌?”
“不是单纯地鼓掌,是为爱!”
“为什么这么叫。”
“只是一种戏称啦,总归都是肌肤之亲,因为发出的声音和拍手很像,你听。”
我是在很纯洁地科普,双手啪啪啪拍了几个响,顾遇水停住脚步看我在这打比方。
我后知后觉地停了手,也感到一丝尴尬,“咳,怎么。”顾遇水玩味一笑:“没什么。只是不知道师父在那里鼓掌,你激动什么。”“因为我站的配对成功了,姐姐也完成了一件大事,我替她高兴啊。”“你是觉得师父找了黎愁,穹哥就安全了是吧。”“……“是有这么一点点因素,不接这茬,我转移话题,“真是恨不得是我守在洞口,好想在现场。”
顾遇水一言难尽地看着我:“……倒也不必,你是变态。”没想到也有被顾遇水骂这个形容词的时候,属于是贼喊捉贼了。“说不定是吊桥效应,让姐姐和黎愁产生了爱意!”“那又是什么。”
我随便给他解释了一下吊桥效应,顾遇水马上举一反三,讥讽出口,“哦,那你和穹哥没有这个效应吗?”
“你哑巴了,说话。”
“看,这朵雪花好完整哦!是六角的!”
“柳逢山你想死?”
我把掌心的雪花搓掉,诚实地苍蝇搓手:“咳,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说你自己。”
我比出一个指尖宇宙,“老大你不要告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