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00(2 / 5)

了,才失笑一声接过了这根烟。不过他没抽,而是将之收了起来。“还能喝一点吗?”他拿起酒瓶。

方霓:“你呢?”

谈稷笑:“我也能喝一点。”

方霓看了他许久,语气里多少带出点儿不满:"是‘亿'点吧。"他刚才喝的可不比她少,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跟喝水似的。果然,不应该跟这样的人玩心眼,她哪儿玩得过他啊?半点儿不是对手的。

如今想打退堂鼓了,可观他风波不动的脸,似乎有点骑虎难下了。她跟他打商量,语气示弱:“不喝了可以吗?我有点头晕。”

她不喝多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像这样用撒娇的口吻跟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这样说话的。谈稷默了会儿,清清冷冷地笑了一声,没作答。算是默许了。

他这人难讲话的时候很难讲话,但好说话的时候也好说话得很。方霓靠在沙发里躺了会儿,似乎是有些难受,不过还没到要吐的地步。“送你去休息?”他这样问,其实已经走到面前将她打横抱起。“不要……”她嘟哝。

其实她想说的是不要跟他发生点儿什么,她潜意识里觉得谈稷就是想对她做什么,可此情此景却像是小女孩不想去睡觉的撒娇,大有还要再来两杯的意思。

这人看着绅士,目的性强得很。

她不想让他抱着,但手臂已经软软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方霓有点依赖性人格,平日惧怕眼人太靠近,性格也有点畏缩,属于典型的外表看着清冷其实不太会沟通的内向型性格,可一旦熟悉、认可这个人,又会忍不住贴近、依赖对方。她知道这样不好,不太值钱,可忍不住。其实如果说开了,以她的美貌有很多男性愿意这么哄着她捧着她,可以她的性格是不会轻易跟不熟悉的人吐露心声的。

这就很无解。

屋子很大,楼梯也很曲折,方霓感觉被谈稷抱着上了楼,经过了漫长的过道才抵达目的地。

柔软的床垫应该是新换的,有种被阳光晒过的清香。

“还能起来吗?需要我抱你去洗澡吗?”谈稷很体贴地问。

方霓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喝多了,脑袋陷入了一种短暂混沌的晕眩中,明明感觉自己还比较清醒,但就是做不了深层次的思考。

她躺在那边望着他,过一会儿才木讷地点了点头。

白色的冷光灯太刺眼,谈稷欠身将开关关了,将床头柜上亮起的台灯调成较暗的暖色。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谈稷又问。

方霓本来还挺镇定的,渐渐的也有了几分莫名的紧绷。

她此刻早就忘了她只是想来送还他钥匙圈的。

方霓觉得他可能有点轻微洁癖,所以事前事后都会去洗澡,不过倒是没有强迫她去洗,会用湿纸巾转进去帮忙清理。

虽然很快就会因为新鲜的液体而重新显得湿润。

这边虽地段优渥,因为地理原因,到了夜晚也没有其他地方那种喧嚣浮华的感觉。

凌晨下了一场淅沥小雨,干燥的空气一反常态变得潮湿。

谈稷将房间里的加湿器关掉了,添加了一些助眠的精油,可神经依然非常兴奋紧绷,有种血液充盈后逆流入脑的感觉。

第一次每次进行地总是格外快一些,像是一台机器刚刚启动时的试探,后续则一次比一次持久,久到床头的台灯似乎都变得昏暗了。谈稷将床角碍事的亨利衫踢开,深吸口气,侧过去将已经盛载过量的薄膜缓缓捋下,打个结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时,方霓仍像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趴在那边,丝绸寝被堪堪掖住腰臀,曲线优美到让人忍不住驻留,像一支丰腴又窄颈的玉净瓶。看着很纤细的人,该长肉的地方一点儿也没少。

精美如画卷一般的艺术品。

谈稷想起来,自己在青春期的时候也被小伙伴拉着去看过成人视频,说实话,感觉也就那样,生理上会有触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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