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和幽怨。
“别误会,唱得不差。”谈稷将倒好的茶水端来,低头掀盖喝一口。
她问那为什么叫停她。
他原本只是笑,半敛着眸子好一会儿,才道:“唱得我骨头都酥了。”方霓垂下眸子,没再出声了。
其实他们之间也有一些无形的分歧和姐龋,比如在宗政和骆晓辰的问题上。
不久后,谈稷有一次反问她:“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骆晓辰?”“真不喜欢,他能容忍她的小性子这么久?”
他倒也没说得绝对,只是如此这般抛出一个饵反问她,将思考的余地都留给她自己。越是如此,她越是无法反驳,最后只能沉默。
人有时候争的就是那口气,也许她只是不能面对自己的失败。这种感觉,无解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