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为何能吸引住他的原因。
“怎么可以过去?”池玫痛苦的用哭得沙哑的喉咙反问,不是问他,是问她自己。
她恨毒品,恨罪恶,恨这世上一切将原本是光明磊落的人拉入黑暗泥沼的东西。所以高考后她不顾所有人反对的填了南刑的禁毒学专业。这是国内这个专业水平最好的学校。
可是,在这个学校里念到大四的池玫如今却并不能改变什么。
今日,跟仇人相聚,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讪讪的看施妮像被万人敬仰的神一样光芒万丈。为什么施妮没做有罪的人,反而做了完美的神。她适才跟池玫对峙的时候,属实是像一个早就断了七情六欲的神,那般冷淡疏离,高贵典雅。
“你喝多了,先冷静一下。”在冷清街头扶住池玫的人再说。
“我不要冷静!”池玫激动的喊。
"不要冷静是吗?”他轻笑了一声,“我让你如愿。"
霓虹的光影变得模糊,长街上的秋风萧瑟,在池玫感到冷之前,程霖时将她强势抱起,一手扣她膝弯,一手揽她细腰。不论她怎么在他怀里挣扎吵闹,想要逃开他厚实的怀抱,他依然将她带回了他在南政附近住的小别墅。
池玫喝得有八分醉,剩下的两分清醒感知留给了从年少蔓延到现在的伤。
她全然不知程霖时带她回他的住处了。
更不知吐过的她被他剥光衣服塞进了浴室,洗干净了以后,程霖时将她扔到他的床上,转身欲走去客卧抽烟。这根烟如果不抽,程霖时怕自己今夜就会对喝醉的她做出出格的事。适才为不着片缕的池玫洗澡时候那活色生香的场景如同被调制了循环播放模式的色欲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一再上映。
她像一枝带刺扎手的白玫瑰,又似一团雪白软绵的糯米糍。身上总散发出独属于她的勾人甜香。
程霖时只是帮这样的池玫洗澡,就感到浑身的血都在倒流,冲向脑门。心间不断的有滚烫发胀的感觉袭来。
岂料程霖时一心想做正人君子,躺到床上盖好棉被还不安分的池玫伸出一只手,拉住男生,又娇又委屈的跟他哭:“你告诉我,怎么过去。怎么每个人都会变,池沼,还有孟翊。”"这世上有没有什么是可以不变的?"
她软软的叹息,似是在问自己,又似想随便拉个听众。
程霖时一直不作声,垂眸深凝着这只就像是在求他疼爱的娇东西,骨感如冷白玉的喉结剧烈滑动了好几下。
“没有,根本没有。”池玫自问自答。
素来冷静自制的她在遇见施妮的这个晚上,将从十七岁积压到现在的怨恨一并发泄了。程霖时终于明白了她身上的清冷跟破碎是为何。因为她曾经经历过惨痛的失去,前不久又遭到孟翊的背叛。人活在世,就会有使劲抓也抓不住的东西,使劲爱也爱不到结果的人。领悟到这一点以后,池玫放开了程霖时的衣袖。她不再吵闹,静静的闭上了眼睛,任眼角的泪水滑落。
程霖时站在床边,静静端详身上只穿着一件男式白色宽大体恤的她。
那是他给她穿的,她刚才喝醉了吐了自己一身,酒气熏天,就这样将她送回学校,她的辅导员跟导师知道了,她会倒大霉。所以程霖时带她来了他住的地方。他没有住寝室,他讨厌拥挤跟吵闹,他在校外住一栋小别墅。
此刻,两人共处在这栋小别墅的二楼主卧,池玫穿着程霖时的体恤。一件宽大的棉质短袖套头衣服下,她身上什么都没穿。他这里可没有女人的内衣给她穿。而且,女人们晚上睡觉为了舒服应该是不穿的吧。
程霖时站在床沿,眼神深深的盯住池玫因为吐息而微微张开的绯红唇瓣,纤细得轻易就可以被人捏碎的天鹅颈。视线一路往下,傲然挺立的胸前耸立的两团软丘,还有一双玉白长腿并拢的狭窄腿间,无论哪里全都是引人犯罪的存在。然后,他难耐的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