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杀死在这荒郊野岭,要么就看是谁跑得快。上次自己误打误撞离开,返回了墓道,逃了出去。如果这次没有这么好运该怎么办?
这俩人也不想想办法!
桑小叶看何月晟一直不说话,回头问道:“你怎么看啊,这是鬼打墙吧?你解决过鬼打墙吧。”
“这本就是墓,我怕是鬼打墙中的鬼打墙。"何月晟说。“哦,听起来不太好办的样子。“桑小叶揣摩着何月晟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狰狞,恐惧也写在脸上,表情有点过于丰富了。他来过这里?
难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事?
桑小叶拉了拉白沉星的手,白沉星稍稍点头。又跟着走了五分钟,在同一个地点转了三圈后,突然轿子停了下来。红灯笼一盏盏灭了,甚至连头顶红月亮的光线都变得暗了许多。白沉星靠近桑小叶,让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四周变得静悄悄的,只有纸人匆匆匆的脚步声,甚至连哭嚎般的风声都没了。
过了五秒。
突然有一道微弱的光亮浮现,红中带绿,仿佛鬼火。是两盏灯笼。
挂在天上的。
两人警觉地站在原地,不敢贸然前进。很快,眼前莫名浮现出了一座小堂,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建筑一样,明明那里刚才是个空地。小堂也是纸扎的,摇摇欲坠,月光几乎可以将屋顶照得十分透亮。整栋房子看起来都是红色的。堂前挂着一块匾额,匾上的红漆几乎剥落殆尽,写着“张宅"两个字。
突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锣音。
蜡烛全部灭了。
就连头顶的月光也暗淡了许多。
周围又陷入了黑暗。
桑小叶往白沉星身边靠了靠。
白沉星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以示安慰。
桑小叶:“小心身边。”
白沉星:“目前没人过来。”
三秒钟后,第一支蜡烛亮了。
随后,森林中又燃起了更多的红烛。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堂,转眼间多出了数个模糊的人影。那些纸人都换上了更喜气的红衣服,表情僵硬,动作机械地站成两排。
轿子和马都不知所踪。
张兆和李武勇站在纸人中间。
一一新娘顶着后盖头,新郎牵着新娘的手,但新娘和新郎是背对着小堂,正对着三人。
如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桑小叶、白沉星、何月晟身上。“不妙啊。”桑小叶盯着视线的压力,叹了一句,“这有点奇怪。”“嗯,但我不明白。"白沉星说,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出戏?究竟要表达什么?
何月晟后退两步,心中咯噔一声。
到了。
到了府邸了。
不,该走了。
何月晟身体在抖。
时间不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如何从这个场景离开的话……绝对会死的!
桑小叶好似并没有觉得紧张。
小堂大门敞开,正中摆着一张乌黑的八仙桌,桌上点着两根红烛,火焰明明灭灭,照出桌面上的摆设一一写着"喜"字的红盒、一对黑白色的纸人,以及一碗尚未干涸的血水,血腥气混杂着腐臭味扑鼻而来。新郎突然开口唱到:“花前月下携玉环,清风晓月入绣楼。张郎低垂春愁重,一曲情长难言休。”
玉环?
杨玉环?
那张郎指的就是张永鱼?
桑小叶眯起眼睛,这是张永鱼和杨玉环的冥婚现场。看来张永鱼和白禀表一样,也对杨玉环的美貌不能自拔,想要占为己有。所以,他才把自己的墓修建在叠空间内,想要生生世世和杨玉环在一起。此时,新娘也娇羞开口接着唱道:“手执红绸遮半面,红纱帐暖鸳鸯梦。良人已许三生情,一杯交盏定终身。但愿朝朝与暮暮,千年共话似眼前。”语调婉转。
桑小叶舔了舔嘴角:“我好像发现了一个问题。”白沉星:“什么?”
桑小叶:“我是他们的爹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