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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也不用教!钟令音顿时就结巴了:“我,我,我,我有月信在身。”
“夫人想哪里去了?”沈知行好整以暇地挑了她一眼,见钟令音满脸通红,又添了一句,“更何况,夫人的月信不是刚结束吗?”
“哦?是吗?”钟令音没想到这个男人还会替她记这个日子,望着屋顶干笑了一声。
“不是吗?”沈知行没想放过她,缓缓走到她眼前,似乎是真的在关心她的身体,“是我记错了?还是夫人信期紊乱?陈御医应该还没走太远,不如……”
“是我记错了。”钟令音挠了挠后颈,只觉耳朵烧的厉害,“最近事情太多,我有些忙忘了。”
沈知行好像是相信了她这个胡诌的解释,点点头继续道:"夫人再忙也别忘了一件事。"
钟令音觉得他肯定没什么好话,但还是问了一句:“什么?”
“今日,我要沐浴。”
……
果真,不是什么好话。钟令音垂死挣扎:“今日,诸事不宜。”
“巧了。”沈知行笑意盈盈地将钟令音的身体转对着博古架,他的下颌擦着她的耳际,热得发疼,“四月廿四,诸事皆宜。”他刚刚竟然是在翻黄历,他早就打算好了!真是池塘里的莲藕心眼多!
钟令音还在想用个什么法子挡回去,就听见门外传来笑嘻嘻的声音。
“择日不如撞日!”茯苓从门外探出脑袋,头发散乱地像鸡窝,耳环也只剩了一只:“我去搬!”“我们也去!”苍南和柳荫的脑袋顶在茯苓之上,排列整齐的,三只乱糟糟的小鸡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