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真的不知道那瓷瓶里的药粉有毒啊,否则我是没这个胆子干的。”
说罢,柳荫手脚并用去拽钟令音的裙角,哭到红肿的眼睛似乎是真的很害怕,“世子妃,我说的都是实话,是茯苓姐姐……."
“不错。”钟令音没弯腰,拽着将相摆甩,就将柳萌甩开,“我确文有一瓶保鲜防腐的药粉,就放在我屋子左侧边柜的药匣子里,苍南一会儿应该是会我来的。”钟令音摇了摇头叹了声气,对着刘大
夫道,“到时候还请刘大夫看看,王妃是不是因此中了毒。”
刘大夫木讷地点了点头。几经来回,再加上手中药方大多都是些补气的药材,一旁的宋叔也已经摸清楚情况了,不过他插不上话,仍旧低头装作研究药方的样子。
琼琳姑姑和秦王妃相视一眼,当即决定先将钟令音绑了扔进柴房,其余的日后再说。
一关上门,一想到刚刚钟令音临走时,一脸无所谓,甚至还娇滴滴地说了句“王妃忧思过度,劳心伤神,记得好生休息,别真的累病了。”秦王妃就心里来气儿。
她这个新媳妇还真是狠角色,看着窝囊好拿捏,这话说的真是硬气。倘若不是在清远寺,她亲眼所见钟令音对钟栗青那一脸傲慢无礼的劲儿,恐怕自己还真会心软。
秦王妃对着琼琳姑姑啐道:“呸!还真以为自个儿拿捏了知行?那样子给谁脸色瞧呢!”
琼琳姑姑因者刚刚钟令音那从容不迫的样子,还真有些当家主母的样子,对钟令音还是有些好即象,再加上虽说世子妃或许真的和提政王有些牵扯,但世子不在乎,提政王也说了日后要和钟家二小姐结
亲,这事儿倒也算解决了。
今日王妃趁着世子不在家对世子妃发难,若世子妃真有个好歹,就怕世子那边难交待,也怕伤了王妃与世子之间的母子和气。
琼琳姑姑有些担心:"王妃,此事毕竟是假的,若是真的传出去了,日后怕不好收场。"
秦王妃摆摆手道:“逆子虽说是偏着钟令音,但我总归是他母亲,这坏名声的事儿,他敢落在我头上试试!”
琼琳姑姑还想再劝,秦王妃却顾不上这些,忙催促道,“记得多使些银钱,让大街小巷都知道着钟氏令音下毒我害婆母,是个恶毒的新妇。”秦王妃装了好会儿病,身子还真的有些不爽利,稍微中了
抻腰,“就说是她嫁进来后,掌家权一直没交到她手上,她心生怨恨才下毒戕害,想着婆母病了,这掌家权才能名正言顺落到她手里。”
沈知行翻身下马的时候,宋叔刚刚将刘大夫送出去,刘大夫见了他回来,连客气话都没顾得上说,拎着药箱匆匆就跑了。
沈知行见刘大夫的身影颇有些落荒而选的意思,又见宋叔也是 脸凝重,还以为是秦王妃症状复杂,凭刘大夫的医术治不了。他跨过门槛,宽慰道:“无妨,我得了消息,已经差人进宫请御医了。”
宋叔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跟着沈知行穿过庭院,思前想后还是出言提醒道:“世子,世子妃……”
“她也病了?”沈知行顿住脚步,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对她说的话,给她吓病了,还真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会儿御医来了,一并瞧瞧。”
"不是,是……"
宋叔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事儿闹的,世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可要是自己不给世子提个醒,一会儿恐怕世子也得懵啊。
宋叔还在纠结,没想到世子竟突然笑了。
沈知行止住笑意,抬手宋叔别跟着了:“宋叔去府前候着吧,算算时间,御医也快到了。”往前走了几步后,他又道,“还有,宋叔记得吩咐下人,让他们都知道,这秦王府如今是谁做主。”
说罢,沈知行没走正路,接连翻过几道走廊,就进了秦王妃的院子。院子里几名洒扫仆从正兢兢业业地修剪花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