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雪正色而问,任由着玉面染春。
"阿雪怎知是我,"说起欲趁虚而入的那一人,离声轻然冷哼,不紧不慢地回道,"许是他自知不配阿雪,心有惭愧便失了约。"
这些言辞有何人会信,贺寻安虽风流,却未像他厚颜无耻...罢了,待明日他顺心了,自会告知那人的去向,她转念如斯,不再作想。沈夜雪喃喃低语,又怕今宵一过,那心口旁的伤势再度不可收拾:“明日再算这笔账“阿雪在忍什么......"
吻落于耳廓旁,而后低沉作问。
瞧着素日威仪肃穆的女子耳根绯红,正小心翼翼地和他耳鬓厮磨,离声一头雾水,碎虽是问语,却更似蛊惑,她只觉心痒难耐,来不及思索藏于心的情意,瞬息间坠入深渊里。
“我怕伤了你......她含糊低言,也不知在道些什么,“我....诱引般再启薄唇。
“阿雪不怕,阿雪不怕。"只听着今夜成她夫君之人柔声安慰,她神思混乱,听他几近“我愿为阿雪舍了这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