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从不轻易暴露自己的弱点罢了。那么谢勋的弱点又是什么呢。忽而云瑶很是好奇。
他对她有欲,这是一个正常成年男人的需求,但并非就是情。那么在他年少无知时,又是否对某位宛如春花般明媚的女子动过心思呢。那个女子,会不会是这府里的某个表姐妹或堂姐妹呢。不由自主地,云瑶又想到梦里的女子了。那么想要孩子,却被谢勋强制剥夺了当母亲的权利。不过那个孩子到底有没有保住,云瑶的梦也是一半一半的并不完整。她甚至暗暗寻思,赶紧让她入梦,把让她抓肝挠肺的谜题解开吧。谢勋和这女子到底有何嫌隙,为何那般狠心。
女子肚子里的胎儿又是谁的呢,竟让谢勋如此忌惮,容不得孩子的存在。放眼整个京中,能让谢勋忌惮的人,好似也不多了。
闲来无事的时候,云瑶就爱瞎琢磨,有些事儿,又不能深究,越想越头疼。连翘悄悄地入了屋,到了云瑶跟前才轻声唤。
云瑶陡地一惊,抬眼瞥过连翘,云淡风轻地,但就是能让连翘联想到姑爷,小姐不怒而威的样子跟姑爷越来越像了。连翘不由得退后,规规矩矩地屈膝道:“小姐,奴婢又做错事了,您罚奴婢吧。”云瑶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问:“说罢,你还让我罚到什么程度。”
跟着主子这么多年,连翘极为懂得通过主子语气份辨她此时的心情,蓦地抬头,连翘赔笑道:“奴婢也是看不过眼,您是不晓得,那明柳被打成什么样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没个人样了。”
二少爷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背地里坏得很,可会欺负人了。
云瑶挑眉:“你不是不让我管闲事吗?你自己倒是管上了。”
连翘话语一滞,支支吾吾:“也是分人的,看情况的,那明柳确实可怜,都被打成那样了也不屈服。”
这人鼻青脸肿地跑来,跪着求她,说自己死也不回去。
连翘刀子嘴豆腐心,总不能真的看人寻死不管。
不过这男人啊,一喝酒就发疯的癖好可真是要不得。
云瑶已不耐得听连翘掰扯,只问她:“说罢,你把人藏哪了,再迟些,我就把你和明柳一起打包了交给二房处置。”几句话吓得连翘再不敢卖惨,老老实实地就把人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