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之前告他串通山匪的,就是这人吧?
李散也的确说起了这事。
“之前弹劾薛公,纯属误会!”他露出些委屈巴巴的神情来,姿态放得极低,“您也知道的,晚辈常年驻守灵州,不知东西二都近况,直到年节返京时,听我二哥提及此事,称有传闻,薛公与贼匪串通一气、鱼肉百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志在济世安民!所以晚辈一时气急,误信了这般谣言,未知全貌便贸然上奏、酿成大祸,实在是晚辈的不是!”
还未等薛逢说话,他便上前几步,握住薛逢的手,一脸真诚地哀求着说道:“不求薛公原谅晚辈,只求薛公不要误会我二哥!阿兄他……也是不清楚事情内情呀!一切过错晚辈愿一人承担——来人!”
李散招了招手,门外的随从便抬着四五个半人高的箱子进入堂中。
“薛公莫要推辞,这都是晚辈有错在先,只能乞求以这种方式救过补阙、弥补一二,还望薛公收下晚辈这点儿心意,如此晚辈才能稍感安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