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区那顶小帐里。
朱煦把外衣脱下来嗖一下扔床尾,猛地仰躺到床上,揉着酸痛的身体骂道:“这他娘的到底在训练什么?老子要受不了了!”
马成同样坐在床边揉着自己快废的腿,嘴里说道:“这沈乐妮的训练还真是够可怕的,我都担心能不能挺得过两个月。”
“挺不过也得挺,现在回去看你们家里收不收拾你们。”躺在床上的鲁瑞闭着眼平淡地说着。
另外两人一听,瞬间焉巴。
朱煦咬牙切齿,那神情恨不得立马要把生吞沈乐妮一样。
这时,霍去病从他们帐外经过。
马成看见后提示二人道:“哎哎,你们看。”
另外两人随他的视线看去。
朱煦嗤道:“还用看什么,定是才去了那女人那里。”
“霍侯和沈乐妮……似乎关系不太一般。”马成思索着道。
“能一般?人都是他带回来的!”朱煦连着霍去病一块骂:“也不知道把这女人带回来干什么,多管闲事!”
鲁瑞插话道:“还能干什么,说不准是瞧上她了。我可听说他们刚回来时,沈乐妮是住在霍去病家里的。”
朱煦呸一声,“果真不知羞耻!”
“话说,霍校尉真是了不起,十七岁就封侯,还是第一个以‘冠军’为名的侯爵。”马成忽而感叹道。
“了不起个屁!”朱煦骂他:“咱又没看见,谁知道是谁杀的匈奴?我说你这么崇拜他,莫不是看上他了不成?”
马成噌的红了脸,急忙开始解释。
鲁瑞不理会二人,闭目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