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之事,除山洪水道外,其余尽是为推行十策所费,费用比他先前所想翻倍不止,心中亦生了薄怒。
她只为民生所计,又何曾想过,若是安南军力不敌,待倭寇进犯,百姓又何来民生可计?!
这般想来,他脸色愈差,咬着牙道:“你先前所说水道修建、十策推行后便可补足安南府库,解安南财力之乏,如今钱财在何处?”
温璟闻言先是一怔,反应过来他指责之意后,杏眸俱是冷色,笑了半晌后才咬着牙道:“原来团练今日是来同我讨债的。”
他不语,双拳紧攥,凤眸里火光微溅,气势迫人。
屋内气氛一时僵窒,两人对望,谁也没有先低头的意思。
许久,温璟弯唇一笑,凉声道:“我就直说了。你现在要钱,我确实没有。但这立马生钱的法子,倒有一条。”
“就是不知,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