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了地上那罐膏药上,他握着那小巧精致的罐子,神色莫名。
这膏药,本是他专门为她寻来的。
那时他们认识不到半年,她见着他爬树,来了兴趣,非要他教她。
却不妨一个没挂稳,从树干摔落,一个横枝从脸颊刮至颈侧,划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淋漓。
赶来的太医只看了一眼,便称肯定要留疤,她听了便放声大哭,许久都停不下来。
慌了神的他回府后便疯了似的四处求医问药,终于找着个军中的大夫,误打误撞地配出个方子,不但能愈合伤处还能去除疤痕,这才哄好了她。
男人沉重一叹,随手将罐子放在架上,又从带的行囊中摸出一块膏贴,扯开上衣,一掌呼在背后的患处,因着那火辣辣的痛意轻嘶一声。
他瞥一眼那玉肌膏,嘴角微讽,像他这般的人早用不上这种金贵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