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何宜如今装扮得很富态,耳环戴的是梵克雅宝,项链戴的是宝格丽,身上用的口红是限量版的娇娇,香水动辄上万,身上穿的是白色的羊绒毛衣和桑蚕丝羊绒大衣,衬得她无限青春靓丽。
她本来就年轻,才22岁的年纪,五官秀丽,精致打扮一番后确能上得台面,她现在每个月能给家里寄五万块钱,喜得他的父母亲狠不得跪下朝她叫娘,但美中不足的是,齐蕴不想和她结婚。
问得急了,齐蕴脱口而出:“你什么家庭?上得台面吗?”
年前何宜被他这句话气得三天吃不下饭。
大年三十晚上,齐蕴应酬完家里那一摊事后欲火焚身,来公寓找何宜消火,二人在室内几经缠绵,何宜的气又全消了。
这不,大年初一齐蕴给何宜转了十万块钱,带她来随阳市最贵的西餐厅吃饭,好像那些伤人话他从未说过一样。
何宜刚吃的时候心情还很好,可后来隔壁桌来了一家三口,男人不停地问身旁的妻子,“老婆,你想吃什么”,又问儿子想吃什么,声声入耳,触痛了何宜。
她的好胃口瞬间萎靡,放下筷子问齐蕴:“我们这样……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不可能一辈子年轻,我会老,也会想有一个自己的家。”
“你操这心干嘛,不缺你吃不缺你喝的,你想买什么奢侈品我也没手软过,除了不能给你老婆的名份,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看到那个服务员没有,人家长得也不差,一个月在这累死累活拿个几千块钱,和她相比,不觉得你走狗屎运吗?”
何宜低下头去没有说话,她是吃过苦的人,齐蕴说得也没错,可她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心里隐隐觉得这条路是错的,但她贪婪,她舍不下齐蕴的钱和身体。
和何宜选择不同道路的天南星正在老家的别墅内舌战群妇。
大年初一,是走亲访友的时间,天南星的两个姑姑、三个小姨携带若干家眷来家里吃午饭。
饭前大家还矜持,可是饭后,王想想就开始多嘴问这些个亲戚家事了,谁谁谈男朋友没,谁谁找女朋友没有。
问多了,人家嫌烦,开始杀回马枪把天南星从房间里扯出来,说不过她家老的就说她家小的。
天南星戴着耳机在房间看英文电影,正看得有趣,被姑姑天丽君拉了出来:“心心哪,过来聊会天,别一个人在房间里闷着。”
“姑姑,我不无聊,这电影正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