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红,恼怒地冷哼了一声:
“萧姑娘好手段!这才短短几日,就又攀附上了高枝,怪不得如此心急要甩掉我,莫不是怕我挡了你的荣华富贵?”
萧芊凝闻声猛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谢怀远那张布满阴霾、带着几分阴沉的脸,她不禁皱起眉头,下意识地往后退开几步,打算绕开他径直离开。
谢怀远见萧芊凝竟然连话都不愿与自己多说一句,顿时怒从心头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出手紧紧抓住了萧芊凝纤细的手腕。
“你怎能如此浅薄无知,你怎就断定我日后比不上一个区区五品武将?”
萧芊凝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男人竟能虚伪无耻到谢怀远这般地步。
“你放开我,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喊吧!” 谢怀远此时已彻底卸下平日里伪装的面具,又朝着萧芊凝逼近一步,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已被你毁得一无所有,还怕再多几条罪名吗?萧芊凝,我这般真心实意地喜欢你,你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将我逼至这般境地!”
谢怀远说话间,双眼布满血丝,仿佛自己是那被心爱之人无情辜负的绝世情种,正遭受着莫大的冤屈。
观棋见他这个样子,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挥起拳头重重地打在谢怀远的眼眶上,骂道:
“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所有的事情皆是你自己造的孽,我家小姐未曾找你算账,你反倒倒打一耙,责怪起我家小姐来了,你简直枉为人!”
谢怀远猝不及防挨了一拳,吃痛地捂住眼睛,踉跄着向后连退几步,竟弓着腰,神经质地呵呵大笑起来。
“呵呵呵,蠢货终究是蠢货!正所谓山猪难以消受细糠之美,我费尽心思,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你着想,我若日后飞黄腾达,拥有高官厚禄,难道还会亏待了你?你竟舍我而去,转而对一个五品武将投怀送抱,萧芊凝,你当真是愚蠢至极!”
萧芊凝此刻终于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夏虫不可语冰,她望着谢怀远的眼神中满是悲哀与怜悯,
“谢怀远,你一心渴望高官厚禄,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