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明面上动她,所以才会让她受这些皮肉之苦。
阮纾意心里明白,只是却也高估了自己的身体,这三十鞭差点就要了她的命。
回了阮府,时辰也并不早了,阮纾意并没有声张。
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她就让小玉去给她熬药。
方才在赏花宴上喝的酒劲道十足,并不像是普通的桃花酿。
解开衣领,才看见里面的包裹好的纱布已经染了红色,恐怕伤口又扯开了。
阮纾意咬了咬牙,起身走到柜子前面去拿处理伤口的箱子。
手才刚碰到柜子,身后就已经伸出来了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
“本王帮你。”
阮纾意似是被烫了一下,收回了手,退开一步。
“王爷这是做什么?伤口民妇会自己处理。”
她往旁边让了让,燕承胤拿着木箱子牵着她的手走到床边。
“放开我,疼。”
燕承胤松开了手,扶着她坐在床榻上。
“还知道疼?受了三十鞭都没有听你喊一句,现在知道疼了?”
阮纾意没好气的别过了头。
也不知道自己受的这三十鞭子都是拜谁所赐。
燕承胤也不戳穿她,伸手去解她的领口。
阮纾意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呃……”往后躲开的动作有点大,又扯到了伤口。
“受伤了就不要逞能,疼就不要躲,本王什么没看过?你怕什么?”
燕承胤皱眉,抬眼看了她一眼,利落地解开了她的领口。
阮纾意冷笑一声“是啊,民妇也不过就是王爷取乐的乐子罢了。”
“长公主身份尊贵,舍弃民妇博得公主殿下的欢心,这也无可厚非。”
燕承胤帮她把沾血的纱布取了下来,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也不计较。
阮纾意看见他沉静如水,波澜不惊的样子,就气得牙痒痒。
“但是摄政王过河拆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你明知道那沈寒青是什么样的人,还要建议长公主将他赐给我?”
她原本不该这么生气,可是看见眼前的人没有丝毫的动容,心中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阮纾意看着他垂眸一丝不苟地帮她处理着伤口。
心里一横,凑过去,张口就咬住了他的唇。
燕承胤吃痛,伸手推开了她。
抬手摸了摸发疼的下唇,指尖就已经沾了血迹。
阮纾意终于是在这张漠然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本该属于人的表情。
“你可知道,光是以下犯上,本王就能治你的罪?”他缓缓地抬眼看去,像是在威胁。
“我要是死了,王爷寒毒发作的时候,就没有人能够救你了。”
她说得理直气壮,明明自己都已经气血尽失,一脸苍白了。
燕承胤抬手伸过去,阮纾意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
可是他却只是伸手将她唇上的血迹轻轻擦去。
“恃宠而骄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阮纾意睁眼就看见他还在摩挲着自己的指尖,耳朵顿时就红了。
燕承胤叹了口气才说道。
“长公主的赏花宴,你应该也清楚就是为了你才举办的。之前胡椒买卖的事情,你不仅没有亏本还大赚了一笔,自以为这件事情无人知道,但是天子脚下,你是瞒不住的。”
“太后对本王也起了疑,但是又不能够明目张胆地动你,所以就借长公主的手给你一点教训。”
“建议沈寒青做你的男宠,也只是权宜之计,本王知道你不会愿意,给了长公主惩罚你的借口,之后赏花宴上就不会太为难你。”
“那日本王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