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兰庄园门前,老绅士和他的女儿在萧瑟的秋风中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山头,就像在等待勇士的凯旋而归。
“父亲,您回去吧,您年纪这么大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哈哈,我身体硬朗着呢!没那么容易倒下!我还要给你主持婚礼呢!”
“父亲……但我刚才听到了一阵可怕的声音,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好了,乖女儿,他们已经回来了,你就别担心了。”
富兰克林指着漆黑的夜色中移动着的一只火把,笑呵呵的说道。
…………
“富兰克林先生,很可惜,我们只找到了这个家伙。”
“这家伙就是那个塞尔姆吗?”
“是的,他就是那个变态杀人狂,虽然没找到蓄意谋害我叔伯的凶手,但抓到这个罪犯也算是不虚此行。”
“你们来,把这家伙给绑好了。”富兰克林招呼来了两个仆人让他们搭把手,把这个变态杀人狂给绑结实了。
“还真是遗憾呐……”
富兰克林刚想要安慰一下有些失落的爵士,那阵可怕的尖叫声再度响起——惊恐和凄厉喊叫声让这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愈发的恐怖,那种气氛简直让人窒息。
“这是人的尖叫!是谁在呼叫!”艾德琳惊呼道。
“的确是这样,有什么东西在沼地里袭击人了吗?”富兰克林严峻的说道。
由于情况的急切,喊声很大,起初那喊声是由黑暗的平原上一个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现在冲进他们耳鼓的声音,已显得愈来愈近,愈来愈大,比以前更急迫了。
“是哪一边?”洛寒涯低声问道。他的声音冷冰冰的,似乎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是哪一边,?”
“我想是那边吧。”艾德琳向黑暗之中指去。
“走吧!富兰克林先生,你能帮我们避开那些要命的沼泽吗?”
“我想没问题。”
“那我们还等什么?”亨利爵士回头看了一眼艾德琳,“下次我再来这里,我就要娶你。”
“走吧!小伙子!别再给你的可人儿道别了!”富兰克林声音雄壮,开怀大笑道。
…………
痛苦的喊声,响彻了寂静的夜,愈来愈大,也比以前更近得多了。混在一起的还有一种新的声音,是一种深沉的咕咕哝哝,既悦耳而又可怕的声音,一起一落的,正像是大海所发出的永无休止的低吟。
“是一种兽类!”富兰克林喊了起来,“来呀,!来呀。天哪!说不定咱们已经来不及了!”
他立即迅速地在沼地上跑了起来,我紧跟在他的后面。可是,突然间,就在前面,由那片碎石参差、凹凸不平的地方发出了一声最后的绝望的惨叫,然后就是模糊而沉重的咕咚一声。他们三人站住倾听着,再没有别的声音打破无风之夜的死寂了。
洛寒涯就像是个神经错乱的人似地把手按在额上,一面跺着脚。
“他已经打败了咱们了,先生们,我们来得太晚了。”
“不,不会,一定不会,我们一定还有机会。”爵士气喘吁吁的说道。
他们在黑暗之中向前乱跑,不时地撞在乱石上,勉强地挤过金雀花丛,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上了小山,再顺着另一个斜坡冲了下去,一直朝着那可怕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前进。每到高处,都焦急地向四周望一望,可是沼地里黑暗异常,在荒凉的地面上,没有一件东西在动。
“你看到什么东西没有?”
“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