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更会促进双方的矛盾激化。
川蜀吴氏军事集团的确是尾大不掉,但是仅凭一个人质就想拴住一只老虎,这实在是太过于滑稽。
儿子死了还可以再生,又不像后世一对夫妇只能生一个子女,这个年代虽然子孙存活率不高,但只要是想生育,生他个三五个儿子是不成问题的。
所以让吴曦做人质,这对于吴氏家族根本掣肘并不大。
而之所以这些年相安无事,其实也能说明吴氏掌权人并不想跨越君臣之纲。
所以,与其防范,不如疏导!
川蜀吴氏是否有不臣之心,归根溯源不是吴氏子孙,而是朝廷领导人是否有这个能力去驾驭。
叶宇一贯认为,一切的臣服,不是以道德以及防御而促成的,而是在自己绝对的大势面前,让对手以及下属没有能力去反叛!
……
待叶宇回到府内已经是傍晚时分,其余臣工均已离去,只留下蒋芾一人还在等候。
蒋芾随后与叶宇在书房寒暄了几句后,便直接步入了正题。
不过这一次却被叶宇抢了先:“蒋大人,您若是来询问神火降世之事,那还是请免开尊口……”
“呃……”
蒋芾一听这话顿觉不是滋味,于是戚戚然道:“老夫等了大半日,难道叶大人就不能……”
“并非是叶某不近人情,乃是天机不可泄露!”
“……”
这一刻蒋芾默然了,他虽然不信真的有神火降世,但是也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于是只是稍作沉吟之后,便直接转移了话题:“今日在朝会上,叶大人的行事风格可是与以往不同啊!”
“哦,是么?”
叶宇讪讪一笑,他知道蒋芾是在套他的话,不过他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蒋大人,叶某这可是在为您着想……”
“为老夫着想?”
蒋芾闻言神情一怔,随即疑惑道:“何以见得?”
“张说、曾迪之流一直与你们不合,叶某如此教训打压他们,不是在帮您,又是什么?”
“……”
蒋芾默然不语以示沉默,叶宇却没有打算停止交谈,于是就谈起了是当下的大势。
“前线虞相与李将军之死,对我大宋军中士气影响甚大。若是不能尽早解决福王的叛军之乱,那么朝廷的覆亡恐怕只在旦夕之间,蒋大人以为叶某说的可对?”
蒋芾深以为然的叹道:“不错,如今前线边关突生变故,淮河沿岸防线失守,这本就是莫大的的冲击,又加上福王叛乱……”
“若是不能尽早平定叛乱,那么边关将士就犹如无根浮萍,何谈士气振奋?如今通往边关的粮道已然被截,此番内忧外患之际,诚如你方才所言,江山社稷只在旦夕之间!”
“不错,所以叶某今日在朝会上才会一反常态!”
叶宇说着便站了起来,语气变得凌厉许多:“蒋大人,恕我直言,朝廷群臣惯以‘清议’处理军国大事,小事议一月,大事议三年,难道这不可笑吗?”
“叶大人,此言差矣,所谓清议不可辱,千古要长存。这可是本朝立国之本,若是凡事不经清议,又岂能使诏令之策得以完善?”
“蒋大人,你错了!”
“蒋某何错之有?”
“此一时彼一时,当下时局已经是刻不容缓的危急时刻,这种循循渐进的体制应当摒弃。朝野军中除了陛下之外,只需要一个声音,那就是叶某一个人的声音!”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