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继续和别人下。赢的人还要继续下去,直到最后一个胜者出来才能和沐小姐对弈。不过这中途乾祚好像在没有看到有人上来,看来棋社想的也周到,这要是二楼的人刚绝出个胜者,从下面上来个人是不是还要继续对弈,那这胜者赢了还好,输了岂不是很亏。
楚邪手里拿着棋子,在棋盘上面比划了几次,举棋不定。乾祚和楚邪的桌子周围也站着几个观看的,不过没有人吭声,看来这里都是文明人,都知道观棋不语的道理。
乾祚看着楚邪手中的棋子,心中好笑,“你想赢我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乾祚小时候喜欢下棋,乾祚的父亲棋艺就非常的高,乾祚每次都赢不了父亲,所以在下棋上面,乾祚小时候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不过就是这样,乾祚始终还是赢不了父亲,后来对下棋懂的越多,乾祚越知道父亲的可怕,父亲的棋艺,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非常人之能。所以乾祚的棋艺,在父亲面前可能不算什么,不过在外面,也算是个大师级别的了。只是父亲后来去世,乾祚心中只想着修炼,修炼,早日有能力报仇,对下棋的兴趣就淡了许多,到后来就在没动过棋子,这次是楚邪让乾祚下棋,不然乾祚不会和别人下棋,乾祚现在心中也慢慢的把楚邪当朋友,才肯下棋。
楚邪的棋子,还没有落下,乾祚随意的观看者四周,“呵”棋社里已经没有几个人还在下棋,大部分人都在观看,乾祚看到远处还有一桌,再就是他这里一桌了,算了,找个机会输掉算了,我又不打算去做沐府的座上宾,就让楚邪这小子去得了。
楚邪的棋子终于落下,乾祚看了一眼,不错,楚邪的棋艺还是不错的,不过和乾祚比起来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乾祚落下一子,露出了个破绽,不过这个破绽要露的显而不见,在走个几步,和前面设下的破绽才会连在一起,这样让人观看起来,不会以为乾祚是故意的,不然楚邪知道乾祚在让他,可能会生气。
楚邪放下一颗白子,乾祚又随意的落下一颗黑子,楚邪正要思索,观看的人群里传来声音:“楚邪,就你这样,还想和沐小姐对弈,你看你现在都已经不行了,你赶紧认输滚蛋吧。”
乾祚眉头一皱,哪里传来的声音,真烦。看了一下说话的那人,是刚才乾祚观看的那一座,他们两下完就剩下乾祚和楚邪这一桌。那说话的人,也是十七八岁,长的倒还不算太差,但和帅也不沾边,看穿着,家世应该也不错,敢嘲笑楚邪,乾祚虽然对落峰城还不是很熟悉,但是估计除了楚邪说的做绸缎生意的肖家和经营茶叶的刘家的人,再没人敢这样。
楚邪也皱着眉头:“刘超你赶紧滚远点,我下棋和你什么关系,难道你是想找打不成。”
刘超站在那里冷笑:“怎么,下棋不行就想动手打人了,打就打,以为我怕你,你下棋倒是和我没什么关系,不过你这一桌是这么多人里的最后一桌,而我就是那个等着你们这桌结束和我做最后对决的,你说我还不能催促你一下吗?”
楚邪还没有说话,乾祚看着人群中的刘超,比刘超的表情更冷:““你难道不知道下棋不语真君子的话,我们下棋,你在这里吵什么,聒噪。”
刘超这才注意到乾祚,看着乾祚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样和我说话,信不信我让你在落峰城里消失。”
在刘超的心里,楚邪敢和他争执,那是楚邪有楚府做后台,而现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小子也敢教训他,刘超能不生气,在他的心里,他们是高出普通人一等的。
“这是我楚府的客人,有我楚府在一天,我就不信你敢把我们楚府的客人怎么样。”楚邪毫不示弱。
刘超还想呵斥乾祚,这时候沐小姐的侍女喊道:“别在这里吵闹,这里是棋社,你们要吵闹道外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