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大祸临头了。
燕少一笑完,脸色突然就一沉,抓着我就把我翻了个身,按在了洗手台上。
他俯身,从后背对我吐气,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掀起了我的裙子。
我吓得惊叫,叫声简直要压过外面包厢里唱歌的声音。
燕少急忙捂住我的嘴,在我耳边小声的:“嘘——别闹……”
我欲哭无泪,只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燕少。
燕少放开手,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声音有些嘶哑也有些隐忍地对我说:“莹莹,别闹了,我忍很久了,你乖乖听话,一点也不痛。”
燕少的话我是绝对不信的。
尤其是涉及这方面的话。
我眼泪汪汪,我说:“不行,第一次绝对不能在这里。如果今晚上你敢在这里再进行下一步,我们就分手分定了。”
燕少在我后背沉默了两秒。
然后他问我:“你说怎么办?”
我火大:“至少回去啊!”
燕少放开了我,又把我反过来,然后拖起来,他抱着我,低头皱着眉问我:“你觉得你男人我现在可以轻轻松松从这里走出去?”
我说,燕少,欲望是魔鬼,冲动是魔鬼,我们冷静,平心静气,自然无欲无求。
燕少的眉便上挑了一点,很是恶趣味地看着我:“昨天好像还有人嫌我功能坏掉了呢。”
我说哪里哪里,是我脑子坏掉了。
燕少又说:“好像还有人嫌我不能在新婚夜前和她进行到全垒打呢。”
我说那种人就配不上燕少您,您就应该大大方方地把她一脚踢开。
燕少点了点头:“是,踢开是肯定的,但是踢之前,必要地体罚是少不了的。”
我说,体罚是不正确的,我们现在讲究一个说服教育,文明执法,大家都要讲道理是不是?
燕少笑起来:“你也跟着胡米竞学,要跟我讲道理?”
我说不是不是,哪敢哪敢。
燕少却笑:“好,你要讲道理,我就跟你讲。”
这话说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低下头来,再一次咬住了我的唇。
好吧……
这就是燕少的道理。
人家也确实用嘴讲的呀。
这一次,我们在洗手台上吻了个昏天黑地。
我被吻得晕头转向,正燕少离开之后,我竟然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
燕少把我提起来,强迫抓过我的手,他说:“好,我的道理讲完了,现在轮到你用嘴来给我讲了……”
……
我趴在洗手台上漱口,外加不停干呕。
燕少起先还很温柔地给我拍背,拍到后面他就嫌弃我起来。
“别呕了,”他冷冷地说,“这种渠道是不可能怀孕的,别装了啊。”
我简直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见我瞪着他,他一摊手:“是啊,简单的人体构造我还是知道的,女人的咽喉能到达你的……”他指了指我的小腹,“那里吗?”
我用悲愤交加地眼神看着他。
燕少就相当不耐烦地:“好了好了,人家很多女人还要故意舔了吞下去呢……”
我顿时被凉水呛到了。
我一把抓住燕少:“很多女人?很多女人!”
燕少抓着我的手腕,笑起来:“别闹了,怎么可能,只是欣赏过类似的艺术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