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和间歇性抽风,我玩不起。
秦月天就喝了一口咖啡,声音拖长了:“这样啊早知道你们也不会复合,我就早一点来找你了,其实我觉得我们性格什么都挺合适的。不过我现在也好事将近了,也就只有说算咯。”
我马上支起八卦的耳朵,问什么什么好事将近了。
秦月天卖了个关子:“反正到时候会给你发喜帖的,再远你也会飞过来送份子钱的,对吧?”
我嘁了一声,说想看他未婚妻的照片。
秦月天居然瞪我一眼:“不看,我的未婚妻,为什么要给你看。”
我听他这般说,就趴到桌上装死了。
我简直长吁短叹的,我说我到底造的什么孽啊,大家都各有归宿了,只有我还这么郁卒地单着。
我真是单成一条狗了。
秦月天非常落井下石地:“让你当初不要我,你要跟我现在孩子说不定都地上跑了。”
我拍桌子:“当初那个时候是我可以选择的吗?说到底是谁坑谁啊?你们几个把我一辈子的桃花运都给我走光了,让我现在当一个大龄剩女,你们难道不应该感到内疚吗?”
秦月天惊得半张着嘴:“林小莹,你的逻辑能力果然是逆天了啊!说清楚,当年到底谁坑谁来着,啊?”
我说:“很明显是你坑我,要死要活要跟我一起,最后一拍屁股就走人了。你和燕步云一个死德性,都是坑货。”
秦月天不服:“我哪里有四一坑?他跟你婚都结了,还离婚。离了也算了还这样吊着你,我明天帮你去骂他。”
我火大:“别跟我转移注意力,燕步云我知道自己去骂。你先跟我说清楚你要赔偿我多少损失。”
我跟他吵吵半天,最后谁也扯不清楚当初那摊子乱七八糟的事,只有作罢。
只是我突然想起来:“啊,你那个钻戒还在我那里。”
“对,”秦月天居然给我拍桌子,“快点把我的钻戒还来,你知道管多少钱吗?”
妈蛋这种时候居然跟我提钱的事情了,我说你要不要这么俗气。
秦月天大言不惭地:“我就那么俗气,以前不是看着要娶你谁那么大方。我这人一向把钱看得重你不知道吗?四一都不敢欠我一分钱债。”
我说果然是只认钱的金牛男,幸好没跟你这种小气鬼结婚。
我心想所谓龙脉的力量真是强大。
那玩意儿和麒麟角一样,都是比什么胫色胺多巴胺还要强大的“化学激素”。
有它在对方什么缺点都看不见,没它了从前再心爱的都是一坨翔。
幸好我没和秦月天在一起。
要不然以后也是离婚的下场……
说到底,我和燕少也是不合适,和阿冰……没试过,不知道。
啊啊啊,我的真命天子到底在哪里啊哪里
我回了我在曼哈顿的事务所。
圣诞过后,大家都有种大假后的倦怠,但我却不得不打起精神,穿着高级定制,蹬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去和那些生意伙伴,以及政客们周旋。
我们和我的合伙人都想要尽快在纳斯达克上市,我们都是野心勃勃的人。
野心勃勃的一群单身狗……
能组成团队也是有道理的。
我们想得最多的就是怎么赚钱,怎么绞尽脑汁的拿到更大的项目,怎么运用我们的专业知识在行业内开出一条血路,怎么拉到更大的投资。
虽然和秦月天的见面以吵吵闹闹收场,我却在收到他的年度行程单之后,问他有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