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我给他捏腿,问他按摩一下是不是好些。
燕少却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他那里去,很邪恶地语气:“按摩这里会更好些。”
我大呼上当,要罢工。
燕少非不许我罢,他挨着我,小孩子一样念叨:“摸摸嘛摸摸嘛,你自己的东西要随时摸摸哒,它才会听你的话。”
我说我才不上当了,快放了我我去厨房了。
燕少偏不放,他得寸进尺地:“老婆,快给我安抚一下,你看它又抗议了。”
我说谁是你老婆,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说着就要跑。
燕少把我拉回来,说:“你给我安抚着,我就告诉你有关麒麟和我的事。”
我吃了一惊,问什么麒麟的事。
燕少就想了想,说:“刚刚虽然头痛死了,但还想起了一点以前的事情,说起来,我和麒麟,还是有渊源的。”
我忙问什么渊源。
燕少就把我拉到他身上,顶着我:“你给我把它压下去,我就告诉你。”
我说算了吧,你一个人憋着,我也不听了。
燕少大呼可恶:“林小莹你就这么没趣!你怎么这么坏?”
他来挠我的痒痒,笑得我满沙发打滚。
打着打着,燕少就开始干坏事了,我还是笑不停,他碰到我哪儿我就笑,抗拒的时候手臂碰着我都笑。结果搞得燕少也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想继续。
笑着笑着,我们还是没声音了。
我很紧张,燕少也有一些,他吻我的耳发,说:“放心,一定会很轻的,你痛就说,我马上出来。”
我立刻说:“痛!”
燕少咬牙:“特么的我还没进去呢!”
……
这么下午的一场鱼水,我们并没有进行到最后,确切说就是我痛神经太敏感,进去一点也喊痛,稍微动一点也喊痛。
最后燕少虽然恨得牙痒痒,但还是作罢了。
他按我的猪鼻子,相当欲求不满地哼着:“林小莹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哼!”
我马上求讲麒麟的事,燕少就闭了一下眼,说道:“如果说秦家是受了麒麟的恩惠……那么我和阿青,我们燕家,就是受了麒麟的诅咒了。”
我震惊,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燕少就皱着眉,抱着我的肩膀,他似乎在回忆往事。
他说:“听说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妈妈就知道,我是活不到多少岁的。后来她怀上阿青,同样的困扰也让她寝食难安。我父亲的安慰和劝说她根本听不进去,终于在生阿青的时候,或许是压力太大,或许是其他原因,她难产去世了……”
我握住了他的手,燕少的指尖,有些凉。
他继续道:“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我们一家在妈妈离世之后举家搬到了这里。弟弟很小,父亲因为难过终日沉默,也不怎么管我们。有一天,我和阿青在花园里玩,家里养的很多大丹和挪威纳犬,原本好好的,突然全都扑上来撕咬阿青,拖着他往外面跑……后来我爸来了,打死了所有的狗,然而阿青的脸,已经……”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他毁容了。”
我点点头,说这个事情,阿青也跟我说过的。
燕少嗯了一声,又继续说道:“这个事情发生之后,我爸立刻马不停蹄地,带我们去了泰国,找到了一个大师……”
我知道。
同样的事情,燕少还阳之前对我讲过。但是我确实很想听听,还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