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所以对方的心理完全溃之千里。
没问几下,就问出了事情的缘由。
原来,要杀我的人,既不是毛艳,也不是何队长,而是南川项目的总共工程师,严总工。
那混混还说,他们帮派其实知道我和青头帮有那么点关系,好像还是他们的大姐,严总工一开始要买我的命,他们也不肯。
只是,由于他们一直在和毛艳勾结着,把工地上的合格材料运走,把次品运进来滥竽充数。
昨天却栽在了我的手里,那面包车和两个司机都被关在了局子里。
他们气不过,严总工也出高价,他们才会终于对我下手。这混混说,其实经过今天这一战,他们已经很后悔了,我毫发无损,他们却栽了好多人,被砍伤的砍伤,进局子的进局子。
混混还发誓,只要我们肯放过他们,他们就再也不会接这种生意了。
八点水就笑着,从混混的后背摸出一把刀,对着他的耳朵后背割了一刀。他笑得残忍又恣意:“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只耳朵就没有了……滚!”
把小混混送到了警察局之后。
我和八点水、还有曹大爷一起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喝夜啤酒。
知道了这个真相的我们,一时间都在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阵子,八点水才问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严肃地看了他好几秒,这才说道:“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你要发誓不会报道出去。”
八点水同意发誓,于是,我让他发誓说出去就烂小丁丁,烂精金手链,还要烂脸。
八点水哭笑不得:“这也太狠了。”
可是我不管,必须要他发毒誓。
在八点水哭丧着脸发了毒誓之后,我终于把有关xx集团在南川地区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八点水听完了我的话,表示有点困惑。
他问我:“按照你的说法,混凝土的标号不对,钢筋也有问题,为什么你不上报总部呢?却要一个人在这里孤军奋战。这里上到总工程师,下到一个临时工,都在和你作对,你这样的做法,实在太冒险了吧?”
我承认八点水说得对。
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
我就告诉他说,我怀疑严总工敢这样搞,集团总部也有后台。我要是贸然上报,搞不好救兵没有搬过来,我的脑袋却搬家了。
八点水就带了一丝笑:“所以说,妹妹骗我喜欢足球喜欢看门,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我斜他一眼,嫌弃地:“你一个陌生人,我凭什么要和你说实话?”
八点水立刻坐近了一点,挨着我:“这么说,现在是熟人了?”
我真的很想伸手去打他。
但又觉得我们两个这样子,未免有点像打情骂俏了。所以又生生的忍了下来。
酒喝到一半,曹大爷突然埋头哭了起来。
一边哭一边痛骂严总工不是人,又哭他家妞妞,说妞妞如果真的有个什么,他一定要严总工全家给他家妞妞陪葬。
我和八点水都去劝曹大爷,让他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严总工这种恶人必然会受到惩罚。
喝完了酒,我们就一同回工地去。
先把曹大爷送回大门处,八点水又送我回宿舍。
我走上了宿舍的两级阶梯,便和八点水说再见。
谁知道我的手刚刚搭到了门上,身后的八点水突然一步就站了上来,他的手突然从我后面环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他结实的胸膛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