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线索,找其清算。
谁知,顾绵非但没来请安,还装病卧床不起,就连她派于妈过去问询,也被身边的丫头阻在门外。
没得法子,她只好亲自到落雪阁,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问到。
“我到你院里,无论怎么问你,你都说不是你做的,装病,你给我装病,对我撒谎,现在却跑过来问我该怎么办,你要我怎么说你好?”使劲在顾绵额头戳了戳,杨氏从榻上站起,面上表情冷凝,来来回回地在屋里走动着。
事情过去三日,方跑过来找她这个娘拿主意,之前做什么去了?杨氏很气愤,比之前日从顾绵那什么都没问出还要生气。
“娘,事情真不是我做的,我也没想过最终会是那么个结果。”
顾绵眼里泪水滴落,低声抽泣。
“事到如今,与你自个做的有何分别?没想到最终会是那么个结果,那你想到的是哪种结果?”顿住脚,杨氏沉着脸定定地凝视顾绵,“我再三问你你什么都不说,还摇头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会生你的气,不会恼你,斥责你吗?”
“我害怕,我心慌,就……就……”她有想过要说的,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事情真不是她做的,但又与她脱不了干系,六神无主之下,她只想静静,只想那件事简单翻过去,毕竟没第三人知道顾骏的失踪与她有关联,然,三日时间过去,她的心却始终安静不下来,总感到近期会有大事发生,尤其是主院那边未传出任何声响,这更让她一颗心惴惴不安,于是,她只能硬着头皮,来找娘拿主意,顾绵颤颤巍巍地站起,拉住杨氏的手跪倒在地,哽声道:“娘,我真的好怕,这几天不管是白日,还是黑夜,我的心都七上八下,生怕顾连城找我算账,你得帮我,娘,你得帮我想想法子!”
将她从地上拽起,杨氏极力压制住心底窜上的怒气,冷着声道:“就这点事你都怕成这样,那为何还放任事情发生?”
“我……我就是见不得顾连城得意,我就是想给她个教训,顺便为爹能顺利袭爵清除障碍,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被杨氏拉着坐回榻上,顾绵一边哭一一边低诉。
递给她一方干净的绢帕,杨氏幽叹口气,终凑其耳畔小声嘀咕了几句。
只见顾绵眼里的泪骤然止住,眸光愕然地看向她,语带迟疑问:“娘,这样能成吗?顾连城真追究起来,她会信我是无辜的吗?”
坐正身形,杨氏嘴角一撇,道:“主院那边这几日太过安静,弄不好那小的怕是病的严重,过不了几日没了也是有可能的,如此一来,那顾连城即便生事又能怎样?即便她是公主,也不能没有证据就乱治罪哪个。”
“可娘刚告诉我那个最坏的打算是不是有些太无情了!”拭去脸上的泪痕,顾绵抬眼对上杨氏森然的目光,言语中带了丝不忍。
杨氏冷嗤一声,道:“什么叫无情?每个人生下来都有自己的命,命不好,能怨到旁人身上吗?”顾绵微咬下唇,久久不语,睨她一眼,杨氏叮嘱道:“我说的话你可要牢记于心,别等哪天事发失了分寸。”
顾绵垂着头支支吾吾道:“我……我还是有些……”
“你还是有些不忍心是不是?”闻她之言,杨氏剜其一眼:“多想想你自个,那点不忍心便会被你抛之脑后!”顾绵轻嗯一声,起身朝杨氏盈盈一礼:“娘,你累了就躺下来歇会,我回院里了。”
杨氏摆摆手,跟着身子一歪,懒懒地斜躺到了榻上。
主院。
“宁儿,你实话告诉大哥,骏儿到底得了什么病?这几日顾祁总觉得院里的气氛怪怪的,问顾宁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顾宁目光躲闪,只是说顾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