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我的兄弟,我还是那句话,在这京城,乃至在这大周,有我这大哥在,没人敢欺负你!”
连城直直地看着他,一字字道:“听好了,我不是你的兄弟,你要想认兄弟,尽管到大街上去找,我相信以你的身份,保准有很多人愿做你的兄弟。”似乎是有意学皇甫熠的口气,连城也说起了绕口令。
微微顿了顿,她秀眉微挑,轻飘飘地问:“我怎就不是女人了?”
皇甫熠将她仔细端详片刻,道:“先不说你平日里的行径,就你本身这条件,要什么没什么,能算作是女人吗?”忽然,他璀璨的星眸中划过抹光华,续道:“小无赖,你没见过晓月楼里的绮梦吧?我告诉你,像她那样的,才堪称为女人。女人啊,不仅要有绝色的美貌,还要有无懈可击的身材,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还要像水一般柔婉多情,嗯,准确些说,女人就该是水做的。而晓月楼里面的绮梦姑娘,就是水做的,像她那样的女子,才能称之为女人!”
尼玛,说她不漂亮,她也认了,谁让她本就貌不惊人。
可再怎么着,也不能把她和花楼中的姑娘作比吧?不是她瞧不起那些女子,而是眼前这丫的说话实在是气人得紧!
敛起思绪,连城脱口就道:“熠亲王眼里的女人,是泔水做的吧?”
皇甫熠闻言,嘴角一抽,接着啊呸一声,道:“怎么说话的?绮梦怎能是泔水做的?你是不是吃味了,觉得我在你面前夸绮梦,心里很不是滋味?”连城直接给他个白眼:“你没做梦吧?”
“我尚没安寝呢,又怎会做梦?”皇甫熠坏笑:“你肯定是吃味了,而且恨不得立马去找绮梦,好从她那取经,学着怎样做女人,对吗?”
“绮梦是谁啊?她和我有关系吗?我觉得我很好,为何要去学她?”连城漫不经心地说着,目光锁在皇甫熠身上,接道:“我看啊,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给我记好了,我和你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过了今个,别再自来熟地靠近我,明白否?如果明白了,就赶紧走!”这还是自己吗?被丫的两句话话就气得满心怄气,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回击眼前的痞子。
莫不是她中邪了?
中邪?中个毛线啊?
还有什么事,能比她穿至这没人权的古代来得更邪乎?
那她到底是怎么了?
今晚还与大哥说,既已多少猜出皇甫熠纠缠她的目的,就不必在意他想法子靠近自个,可话说出口容易,真正与这痞子面对面坐在一起说话,她就是忍不住想生气,想赶紧让丫的从眼前消失。
皇甫熠收起脸上的坏笑,刷地站起,生气道:“行,我走,我这就走。”但话刚一出口,他又倏然一笑,坐回椅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是我的女人,再说,我现在说这屋子是我的,说这宁远侯府是我的,你信不信过不了个把时辰,就会有圣旨到你手中?”
说道后面,皇甫熠还故意抬高声音,且饶有兴致地看着连城不停变化的脸色。
深呼吸,深呼吸,她不能被这痞子气到,连城边暗暗告诉自己,边调整气息,待心情平复些许,她淡淡道:“行,你留下,我离开,我现在离开这间屋子总成了吧!”
见她起身真要离开,皇甫熠紧跟着站起,挡住她的去路,笑靥如花,悠悠道:“我还没与你说正事呢!”
连城凝视着他,磨着牙道:“我与你没什么正事可说。”
“你这么凶作甚?”皇甫熠好看的眉梢挑起:“让你做我的女人,你不愿意,现在还这么凶,以后哪个敢娶你啊!”
“有没有人敢娶我,你管得着吗?”
说着,连城绕过皇甫熠就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