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无可避呢?
如果真的无法避免,找代孕也好过让年柏彦去找其他的女人吧?她难以忍受年柏彦跟其他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更难以忍受看着年柏彦和其他女人的孩子诞生。
“胡闹!”头顶上倏然严厉的口吻打断了素叶的悲凉。
她抬眼看着他。
年柏彦却皱眉一把将她推开,起身进了洗手间,高大的背影也匿藏着不悦。
不知是喜还是悲,总之,情绪复杂得要命,拧成了一股绳似的缠着素叶。她起身,裹着薄毯靠着床头,想起他刚刚蹙眉的样子,有点无助了。
过了一会儿,年柏彦才出来,他简单冲了个澡,宽阔的肩膀还有水珠。
见她无声无息地靠在那儿,满腔的烦躁化成了心疼。
上前,从背后轻轻将她搂住,重新纳入怀里。
“叶叶。”年柏彦轻喃着她的名字,温柔说,“不要去替我做任何决定,我比你多吃了7年盐,所想所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远比你要成熟。”
素叶使劲咬着唇。
年柏彦看见后,伸手拯救了被蹂躏的唇瓣,低头,鼻梁凑近她的耳畔,“这辈子不会有别人,没有其他女人,没有所谓的代孕,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否则我会生气。”
下一秒,素叶转过身来,用力地抱紧了他。
柏彦,我是深爱你的,一直,就这么痛得深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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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是恩惠的,能让所有负面情绪随风而逝,不去想不代表不存在,但至少,在面临着旅途中所见的新奇事,将烦恼无限押后也不错。
在乌尤尼的日子是轻松自在的,为蜜月增添了不少美腻的记忆。
婚纱照究竟拍成什么样子素叶难以想象,摄影团队在那天拍摄完毕后就离开了,她连一眼都没机会看到,央着年柏彦时,他便笑着说,急什么。
能不着急吗?
这辈子她就打算拍一次婚纱照,等人老珠黄时再看看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倒也欣慰了。
快乐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
就这样,离开乌尤尼的日子到了。
也意味着即将返回俗世,又要过着峥嵘的岁月了。
素叶以为他们回直接回北京,岂料,途径美国的时候,年柏彦停了脚步。
最开始,她以为他是在美国有公事处理,倒也没多问,直到花店的工作人员将一大束的天堂鸟送到酒店时,素叶才觉得奇怪。
谁会喜欢天堂鸟?
只有,死人。
她猜得没错。
那是一处公墓。
躺着无数的生灵。
公墓的大门口,竖起了高高的十字架,雕刻着精细的花纹。
人心都一样,哪怕是生前没有信仰的人,在死后也希望能够得到庇佑,由此,将一切都寄托给了神灵。
明媚的阳光,在这里显得郁郁寡欢了,也许是树木成林的缘故,通往各处墓碑的小径都被茂密的叶子遮了光,只有偶尔的光亮从缝隙间洒落,斑驳在刻有十字架的地面上。
穿过郁郁葱葱,有座公墓异常的庞大,远远地,就能看见公墓上竖起的十字架尖。
而年柏彦,在墓碑前停住了脚步。
墓碑两旁十分整洁,看得出这里经常有人打扫。
素叶看向墓碑,墓碑上雕刻的文字是中文而非英文。
上面写有两个名字:年季,司雪。
这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