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这会应晚晚的神智要冷静一些了,目光稍稍打量了一圈。那个光头,长得很是魁梧。除了那条刀疤吓了。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也很吓人。头大,腰粗。最重要的是那个眼神。凶煞至极。
“老大——”所有的人在看到光头时,全部都是一脸佩服之色,应晚晚看得出来,这种佩服是由衷的。声势也大,应晚晚的目光扫了眼外圈,发现最近的院子离这都有几百米远,所以这边的动静,根本不可能会有其它人可以看得见。而院子外面,是一大片玉米地。如果她可以钻到那片玉米地里,她是不是有机会逃跑?
应晚晚不知道,那个光头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进门。经过应晚晚身边时,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那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而一直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叫恒哥的男人,却在这个时候不着痕迹的往前面站了一步:“金哥。”
跟其它人眼中的佩服不同,这个恒哥,眼里散发出来的,却是几分放荡不羁之色。嘴角永远是上扬几分,似笑非笑。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痞子。应晚晚的手又一次想探进包里,手却被恒哥拉着。她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这是第几次了?她一次又一次想去拿自己的手机报警,又一次又一次被这个男人恰当的抓住她的手?她看向他,不等他深究,身体已经被恒哥拉着进了门。
屋里开着灯,很敞亮。那个光头在最上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一个极瘦的男人,穿着件黑夹克,站到了他面前:“老大,这次让你亲自去抓这个叛徒,你辛苦了。”
瘦子转了个身,示意后面那些人进来:“把人带进来。”
应晚晚气都不敢喘,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身边的男人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就要往里面去。光头叫住了他:“阿恒。”
“金哥。”恒哥嘴角一直是上扬着的,带着几分坏笑:“我婆娘胆子小,这种场面,我就不让她看了。”
光头冷着张脸,盯着恒哥脸上的笑,声音极轻:“让她留下。”
恒哥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波动,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好啊。”
他转过脸看着应晚晚:“死婆娘,说了不让你跟来,你偏要跟来,现在罩子给我放亮点,可不要吓晕了。”
“没事,要是晕了,恒哥给小嫂子做人工呼吸。”边上一个人打趣,屋子里附和着笑了两声。刚才那个被绑着的人,这时已经被带进来了。应晚晚的心都悬到嗓子眼了,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想做什么。她咽了咽唾沫,只觉得眼前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见到的。
恒哥站在她身边,带着她往后面退了一步。那个被绑着的人,被人用力踢了后膝盖一脚,跪在了光头身边。
“陈山。”刚才那个瘦子上前,摘掉了跪着的人的眼罩,同时把塞在他嘴里的布给取了下来,那个叫陈山的,看起来四十岁上下,此时身体抖得像是个糖筛一般,大冷的天,额头硬是流下了汗水:“老大,老大你饶了我吧。老大,我不敢了——”
“陈山。”那个光头声音很冷:“我有哪里对不住你?”
“没有。没有。”陈山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求老大放我一马。我发誓,我保证以后再也——”
“货呢?”淡淡的两个字,让那个叫陈山的脸色越发的苍白:“我,我不知道——”
“货呢?”这一声是瘦子问的:“陈山,你再不说,我可保不住你。”
“我,我真的不知道。”陈山的脸已经接近纸色,只是还咬着牙,垂着头,似乎是在挣扎。
“呯”的一声。应晚晚几乎要尖叫了,嘴巴却让恒哥给堵住了,她看着那个瘦子给了陈山一枪,打在大腿,正泊泊的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