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今天这事，是他做错了，就是当时脑子一热，现在想想，他是真的没有道理：“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想的。”
他有过恋爱，可是也许是家世的关系。又或者是因为之前遇到过那么一两个极品。他在恋爱中也付出，也照顾人，可是却多少还是有些傲气的成分在里面。费心思去讨好女人这种事情，他还真没怎么做过。毕竟从来都是女人讨好他。所以哪怕他对女人温柔体贴，但对女人在想什么，却不是真的那么清楚。
就好比他以往交往过的那些女人，他知道送花，送珠宝，可以让他们开心。偶尔说点甜言蜜语，那些女人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了。但是那些女人在想什么，到底需要什么，他是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而他更忘记了，莫初然不是他以前交往的那些女人。
看她站着不动，李擎风也知道她还有气未消，将她的身体拉近，然后轻轻的抱住了：“抱歉、我今天态度确实是不对，也说错话了。你会觉得生气，是应该的。不过你现在可以把你的真实想法告诉我，我觉得很高兴，真的，特别高兴。”
他的下颌在她的发丝上蹭了蹭，声音很轻：“我下次一定注意。不让其它女人靠近我。跟所有的女人保持距离。行吗？”
莫初然不说话，其实她真的不是生气李擎风有前女友这事，而是生气他的态度。跟不跟其它女人保持距离是他自己的事。倒是他反过来要她去限制他的行动，就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合着他的意思是，他跟其它女人拉拉扯扯都是因为她没有看着他？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不过她火也发过了，这会气也消了。看着李擎风这个样子，也冷静了下来。
“李擎风。我跟你其实不是那么合适的，不管是家世啊，还是性格很多方面都是有差异的。但是我爱你，我愿意努力去适应，适应跟你的关系。我不会去干涉你，也不想因为自己是你女朋友的身份对你指手划脚，你要是心里有我，自然会跟其它的女人保持距离，你要是心里没有我。就算你跟其它的女人保持了距离，也是白搭。你懂我的意思吗？”
李擎风点了点头，莫初然抬头看他，眼神清亮如水：“你以前的事，我没有参与，也没有立场吃醋。但是以后，我觉得我们至少可以做到彼此忠诚。你觉得呢？”
“好。”李擎风没有反对，彼此忠诚，这个是必须的：“我——”
“你也别急着答应。我还有一件事情没说完。我知道，在世人眼中，我配不上你。我也不知道我们可以走多久。但是有一点我想说，我们现在彼此有意，可以在一起，自然是最好。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对我没有感情了，要跟其它女人在一起。你只要跟我说一声，我也可以保证，我绝对不纠结。”
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要来也无用。莫初然不是悲观主义者，只是今天的事情给她提了个醒，有些事情，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不过李擎风的脸色，却是微微的变了：“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对你不是认真的？不是真心？”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把我的立场说一下。”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她现在跟李擎风在一起觉得很好，很舒服，也很满足。她享受这场恋爱，也享受跟他在一起时的感觉。但是感觉是双向的。哪天他没有了这个感觉，不想跟她在一起了，她也不想多做纠缠。
哪怕心里会很不舍，很痛苦。但是强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更痛苦。她没有恋爱过，但是小说跟情感访谈看过不少。她懂。
“说什么呢。”李擎风不爱听这个话，一把抱起了她，让她的身体完全偎在他怀里，提着她的腰往旁边的床去了。莫初然也不拒绝，任他将自己放在床上，打算动手脱她的衣服时，才抓住他的手：“我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