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小女人的眼泪停下一分一毫。
她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反而越发的难受了。他竟然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真的,真的难过死她了。
应隽邦轻轻的叹了口气:“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
阮绵绵摇头,没有,没有过去,就是因为没有过去,所以他才会那么在意应晚晚,就是因为没有过去,所以他对人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那些是他的伤,那些伤,从来没有好过。
可是她一点都不知道,她从来没有问过,他也从来不肯说。
如果她早一点知道,那么她一定不会为了应晚晚的事情跟他争执。毕竟应晚晚,是在他少年时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啊。
应隽邦,你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过得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