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现在受制于人,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冒险让她来北城,可她明显也感觉到了,但却想急于撇清关系,是恨不得马上逃得远远的。
人心薄凉如此,同样是母亲,但做出的选择却是大相径庭。
秦欢离听着耳边远去的脚步声,盯着天花板的目光变得空洞起来。
顾念,你教我如何不妒忌你?
就连你的母亲都是那么地让人嫉妒啊,她从来没有承认过有你这样的一个女儿,你也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妈’,但她却愿意为你做出如此巨大的牺牲,连命都可以不要!
你在经历了一场失败婚姻之后还能嫁入萧家,成为萧太太!
你的人生之路就是铺着锦绣红毯的康庄大道。
而我呢--
秦欢离想笑,但裹着纱布的脸部肌肤轻微一扯动便是钻心的痛。
痛--
顾念,我在最痛的时候想的是你,就是想着有一天也让你亲自尝试这般疼痛的滋味!
这是什么滋味?
生不如死!!
空气里散发着沉抑的气息,轻缓的脚步声靠近时,秦欢离心里一个哆嗦,身体条件反应般地缩了缩,幅度虽然不大,但那双看向chuang边人的眼睛里是带着惊恐神色的,从眼底流露出来是浓浓的恐惧。
“看来你还是学不会聪明!”佐宿翰居高临下地看着chuang上躺着的秦欢离。
“你以为这样能走出北城?靠你那个见钱眼开的母亲?恩?”佐宿翰笑了,双手摁在病chuang上,身体微微一倾,“这个想法,好幼稚!”
秦欢离平放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在轻微地颤抖着,唇瓣张了张,声音很低很轻地近似艰难地溢出声,“你,你到底想怎样?”
她后悔了,她不该情急之下将他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以为他能信守承诺地救她,可是就在他抢过那条长鞭朝自己身上毫不留情地抽过来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的离谱。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狠,而她从一开始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她,威胁了他!
她知道他那么多的内幕,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秦欢离现在觉得蹲大牢认罪接受审判痛快地死都成了一种奢侈!
“秦欢离,你记得,你这条命是我捡回来的,所以--”佐宿翰修长的食指挑起那被纱布裹住的下颚,挑高,对视上那双惊惧的眼眸,薄薄的唇瓣一抿,“你什么时候死,我说了算!”
秦欢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被挑起的下颚扯动着她脸上的伤口,疼得麻木,那根挑着的手指一松开,手指的主人不再看她一眼,起身走出了病房。
秦欢离抓住被单的手,紧得直发抖。
佐宿翰,你会有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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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先生,佐太太浑身的伤势严重,尤其是脸上,不留疤恐怕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通过整形治疗。。。。。。”等候在病房门口的医生轻声说道。
佐宿翰看了他一眼,目光淡淡一扫,“我说了要治吗?”
医生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难道,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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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最近两天最火热的消息是煤气罐爆/炸事件,而仅仅与这个事件相隔不到一天时间。
轿车落水事件则没有了后续报道,关注此事的民众等了一天又一天,却迟迟不见后续。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