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辟厨房,或是另购什么东西,还请叔公另行掏钱……”
“野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四郎主恼怒地打断郑纬的话,翘着胡子瞪着郑纬。
郑纬却浑不在意,又接着道:“还有一点,我得提醒一下叔公,无论是饭食还是衣裳,主子有主子份例,侍妾有侍妾的份例,可没得把个奴婢当成主子给供养,若是这样娇贵,还不如干脆发卖了,另买些能干活较朴实的奴婢。”
四郎主一听这话,不由伸手指着郑纬骂道:“浑蛋,你四叔公活了一辈子,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小气的人。”骂完又冷笑一声,“果然是名不副实,世人眼中,高山仰止,才貌绝伦的郑五郎,原来也不过是个市侩小人罢了,你就不怕我把你这副面孔给说出来。”
“您不会,”郑纬带着几分笃定,笑道:“你不是十三郎君那个草包,您比他强的地方,是您前二十年长于荥阳旧地,叔公,您能深刻知道,郑家好,您才能好,而我就是如今郑家在南地的一枝标竿,您舍不得毁了的,而十三郎君是个草包,他会在外面胡言乱语,但不会有人听,南地士人,用唾沫星子淹他,他都不够格。”
“你……”四郎主伸手指了指郑纬,张了张嘴,气得半天说不出来。
又是郑纬朗声道:“就是先前我那番话,我当着所有世家大族族长的面,也能说出来,看谁家不是这个例,又有谁家把个妾室当祖宗给供奉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