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南宫家的后院,他一定要在诗会之前重新成立一个反迟暮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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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都去哪了?”尉迟惑一回家就被便宜爹叫去了书房,一进书房就听到了便宜爹的质问。
尉迟惑暗自唏嘘,迟夫人忙着调理身体,这便宜爹得了空就欺负自己,真是卑鄙。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是人家儿子,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半真半假掺着回答道:“回禀父亲大人,一早去的学堂,后被皇帝陛下叫入宫内,说要孩儿参加诗会,唯有诗会表现得好才给我一个参加普度会的机会。孩儿文笔生疏,诗词更是少有接触,故而跑去文人墨客聚集的醉仙楼一趟,可惜没有太多收获。后听闻南宫家正在召开小诗会,又腆着脸去参加,这会儿才回来。”
坐在书桌前的迟炼放下了手里的书,点点头道:“算你小子老实,没有骗老子。”
尉迟惑听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因为他眼尖,看到其身后的迟炼身边还有一根木棍呢。丫的,刚才若是有所隐瞒不是要被打得屁股开花了吗?
迟炼见尉迟惑脑门上的细汗,勾起了嘴角,很是得意,笑道:“好了,既然都坦白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南宫家那丫头迟早是要过门的,虽说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但若真要纳妾还是要正室同意才行,否则家无宁日。”
尉迟惑听得这话更是满头大汗,感情这便宜爹今天主要是为了自己跑去醉仙楼的事情在兴师问罪啊!真是要感谢那些个假正经的青年才俊诗会前有跑去醉仙楼切磋的习惯,否则自己真是百口莫辩了。